已也不看看情況,也好意思腆著臉說這樣的話?
在場十二人之中,除了鬼主已然同意墊底之外,其他的十一位強乾有四位是人族的。幕鴻影和月帝鐵定是維護著你,清音仙官或許會因為東華帝君的關糸保持中立。其他三族加起來人數都沒有你多。你怎麼不直接舉手表態,少數服服多數還來的乾脆點,,,,,,
見過不要臉的,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卻實在不多見。
看著各自起鬨的諸多強者,鬼主心中卻根本不是滋味,,,,,,
彼此之間的爭吵叫罵,並不是他們真的在意這些虛名,只不過是這一場大劫之後的一場發洩而已。表面上是在爭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實則是彼此在以另一種方式,告慰這一場浩劫之中死去的亡靈。沒看到,那怕是他們之中一個個爭的臉紅脖子粗,彼此之間卻是誰也沒有真的發怒嗎?
原本,鬼主也應當是他們一群人之中的其中一個。
可是現在,彼此的距離已經拉開。
看著這些一個個爭的不可開交的生靈,幕鴻影清音仙官月帝三人始終沒有開口,甚至在鬼主被人王強行請出局的時候,月帝都沒有說半句話。
三人只是輕笑,落向凌無期的目光各有不同。
有痴迷,有無奈,有寵溺,有落寂,有不忍,有心疼,,,,,,
多少年了,這個一直在為人族暗中守護的男兒,一向都是那種飛揚跋扈的狷狂,一向都是奮勇直前的絕決,更是一向殺伐果斷的張揚,,,,,,,
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凌無期一邊粗魯的大笑罵人,一邊提著酒罈拼命喝酒。
從來都沒有任何人見過這個男人這般肆意張狂的放鬆,更沒有任何人見過這個男人像一人不經世事的少年般肆意大笑。
如果有可能,那怕是永遠就看著凌無期這般放縱,此生也都願意。
然而,她們心中卻都十分明白,這樣的情況對於凌無期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在這個亂世之間,像凌無期這樣的男人是永遠都無法活在平淡之中。因為他的責任,永遠都不可能停留在某一個角落,,,,,,
良久,甚至已不知道眾人究竟放肆了多久,月帝才輕輕一嘆:“諸位,或許本帝倒是有一個好辦法來決定這些小輩的名次。”
所有人眼睛都不由一亮,同時開口:“說來聽聽。”
“此次酒祖將這十六位小輩交於南天軍中歷練,尤其以這十位小輩的表現都十分出色。”月帝輕笑:“此次圍剿北幽,十位小輩在軍中都立下過不少戰功。這一樁樁一件件戰功,都由軍中書官記錄在案,由何惜淚將軍親自整理成冊。碰巧此次送這十位小輩回來之時,本帝正好帶著這軍功冊,不如就以軍功冊的軍功大小來決定他們的名次前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凌無期眼睛一亮:“如此甚好,不知諸位可有異議?”
“本帝同意。”東華帝君首先開口。
“本皇同意。”妖帝開口。
魔尊點頭:“本尊也同意。”
沒有人開口反對,事實上也沒有人有反對的理由。
此次神武會盟的初衷便是為各族選出足夠優秀的人才,並非是單純以武力論勝負。戰場上的生死博殺,最是能體現一個人的心性作為,尤其是所有人都是在同一個陌生的戰場上,所面對的危險都是同樣。戰場之上的戰功都是各自一刀一槍博出來的,根本不含任何的水份,這樣的結果,也算是在所有人能接受的範圍之內。
至少,戰場之上誰也不認識誰,只能一刀一槍的拼博,相對比較公平。
東華帝君一聲長嘆,終是輕嘆道:“即然大家都同意了,便不可再行扯皮。”
凌無期臉色不由一黑:“你在說誰?”
“本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