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分出勝負之前,老夫的後手不會出動。”皇天嘿嘿一笑:“對於老夫而言,這種級數的戰鬥,才能勉強提起幾分興致。”
“真的?”凌無期臉色不由一喜。
對於這種級數的戰鬥,那怕早凌無期一向強勢慣了,但他自已也不得不承認:無論是天帝還是冷策,都足以是自已生平僅見的對手。
“凌至尊,可有興趣咱們來賭一局?”
凌無期眸光不由一亮:“賭什麼?”
“即然天帝和冷策是在動手,自然是要來賭他們之間的勝負如何。賭注由你而定,如何?”
“沒興趣。”凌無期輕輕一嘆:“戰場之上的事情瞬息萬變,又有誰能真正說的清楚。雖然看起來天帝與冷策已然打的難解難分,彼此之間卻都未盡全力。這樣的賭局等同於便是猜測人心,晚輩自問看不清楚。”
“未盡全力?”
“不錯。”凌無期雙目翻白:“天帝的進攻雖然看似兇猛,但卻根本沒有任何招式,所用的方法竟然直接就是莽夫一般的橫衝直闖。如果說天帝的修為僅是如此,又如何能鎮得住天庭那些別有用心之徒。甚至晚輩敢斷定,到現在為止,天帝最多用上了六成本事。縱然是天帝心中仇恨難消,在這種時候卻仍是不忘在其他各族面前隱藏底牌。”
皇天眉頭一皺:“那冷策呢?”
“先太子當年究竟有多強,晚輩是唯一一個與之死磕過的對頭。”凌無期苦笑:“當年的冷策戰力之強,就已絕不在晚輩之下。經過這麼多年的蟄伏,若是說冷策的修為不進反退,說什麼晚輩也絕不相信。而且當年先太子便是修練的劍道,難道經過了這麼多年,先太子居然要棄用自已以往戰無不勝的絕學神通,反而在這種時候運用起自已並不擅長的方天畫戟為兵器,晚輩也有些不信。”
皇天只是微微點頭,卻並不言語。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皇天也感覺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意味。
“天帝是什麼樣的強者,先太子又是何等人物,那怕到了這種時候,卻仍是要在對頭面前隱藏自已的真實實力。”凌無期輕嘆:“看來在天帝和先太子的眼中,他們之間的仇怨,至少都還沒有讓他們失去最後一絲理智。”
皇天並未說話,眸中卻明顯多出了一絲別樣意味。
“看來冷策比前輩想象的還要多了幾分心思,到了現在這種時候,若是說冷策沒有其他意思,晚輩都不相信。”
“哼。”
“前輩也不必生氣,雖然前輩與冷策屬於合作關糸,那便應當明白有些事情絕非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所以晚輩覺得,前輩以後也要多留意一些才是。”
“這等挑拔離間之計,未免也有些太淺顯了吧!”皇天眉頭一皺:“縱然冷策心中有什麼想法,也得要有這個膽量才行。在絕對的實力面前,足以壓制住任何生靈的邪念。只要老夫站在他的面前,就足以熄滅他心中的任何心思。”
凌無期微微一嘆:“任何一位梟雄的心中,都絕不會願意永遠臣服在別人的腳下,晚輩只是想提醒前輩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皇天直接一聲冷笑,卻是不再理會凌無期的話語。
這個賤人,三句話不離本性,若是再與之理論,反而倒似是顯得自已小氣。
“那麼凌至尊以為,即然你能看得出來天帝和冷策出手未盡全力,那麼在場的七位絕巔強者,他們又能不能看出其中的異常來?”皇天冷笑:“只怕那七位絕巔強者此時能容忍他們單打獨鬥,其目地也並非是表面看上去那麼單純吧!”
“前輩在考教晚輩嗎?”
“考教算不上,即是閒來無事,權當一個樂子而已。”
“各自都有各自心中的那點小算盤,能走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