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許我的生命比起那些普通人都要更短一些。”
“何苦?”
“即然這個世間無法給我一個公道,那麼我便只有用自已的方法來與這濁世劃清界限。”楊文君聲音之中帶著寒意:“這樣骯髒的世界,沒有任何人情味的世界,我楊文君羞與為伍,那怕是我的聲音在這個冷血無情的世界沒有迴音,但我至少也吶喊過,反抗過。縱然是身陷地獄又如何,同處於這一片青天之下,我連呼吸到的空氣都感覺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人族之中,跪下的強者越來越多。
此次人族神武會盟規模空前的盛大,幾乎人族只要能叫得上名號的傳承道統都有弟子前來參與。初時還只是一些年輕的小輩們跪下,各門派的長老在一邊喝斥。最後隨著跪下的人族越來越多,卻是連一些在人族之中有著赫赫威名的各族長老都跪在了白衣老人的面前,對著這位在人族之中地位尊崇無比的老人直視。
此時那怕白衣老人早已將心境修到了心如止水,也仍是感覺到了一陣無奈。
縱然是白衣老人已儘可能的高估楊文君的影響力,卻仍是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的事情竟然已推到了如此激進的態勢。以自已以往的威名與功德,竟然已都無法壓制所有人族心中的滔天怒火。
甚至,僅僅是經過了楊文君的推手,已然讓白衣老人都有一種無法控制局勢的感覺。
白衣老人輕按額頭,眼神裡滿是無奈:“楊文君,你隨我來。”
終於,白衣老人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當楊文君跟著白衣老人走進石屋之時,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甚至在這個時候,楊文君就像一尊臘像,根本不具備神情變化的可能。
石屋之中,七個人正在打座。
白衣老人推開門之時,七個人不約而同的睜開了眼睛,望向了白衣老人。當看到白衣老人身後的楊文君之時,七人都不由面色一喜。
七個人。
卓東來,卓紫衣,卓君臨,張二狗,冷秋月,林氏姐妹。
此時,七個人身上的氣勢變得更強,每一個人都似是一柄出鞘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發出足以毀天滅地的無雙鋒銳。
“你要的答案,就在這裡,你要的結果,也在這裡。”白衣老人輕嘆:“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做的如此絕決,但你失去的一切,是老夫最不能接受的損失。”
“我知道。”楊文君臉色蒼白,微微一笑。
“你知道?”
白衣老人臉色疾變。
“卓君臨是我親自傳下了誅仙劍意的強者,能與我有心心交印的感應。”楊文君輕笑:“如果他真的死了,我能感應得到。可是我並沒有那種被人將心打碎的感覺。我相信他一定還活著。即然他活著,與他一起赴死的靈正六子,也絕對還活著。如果他們都還活著,那麼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幻像。那死於天劫之力的生靈,亡於地府食屍的亡魂,甚至是那些消失的重傷者,我們看到的都是幻像。甚至,連白映雪屠殺無辜的生靈,也應當都是幻像。“
白衣老人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
那怕是白衣老人活了這無數歲月,卻也根本想不通即然楊文君早已看穿了所有的一切,卻為何仍是要將自已逼到了絕地,甚至不惜毀了自已的道基,將來甚至有可能修為再難修練回來。
究竟是什麼樣的魄力,才能做得出如此絕決的事來?
“前輩即是世間高人,自是不會與晚輩計較的吧!”楊文君輕笑:“先前晚輩的無禮之言,實屬不敬,還請前輩見諒。”
白衣老人臉色黑如鍋底。
你妹,要不是你實在是一個晚輩,現在修為盡失,老子現在真恨不得先把你打哭八百遍再說。就你當著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