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差點忍不住哭鼻子。
誅仙陣之中的種種危險,那怕是現在回想起來也仍心有餘??。
縱然身為各族年輕一輩的絞絞者,見慣了世間無處不在的危險。可是誅仙陣之中的危險,卻仍是讓所有的強者都不由膽寒。那超出了常人理解的天劫之力,世間生靈少有人知的地府怪物,無不透露出詭異與兇險。可是所有生靈心裡都十分明白,他們在誅仙陣之中所經歷的一切也都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以他們現在的修為境界,根本未曾觸碰到更高等級的危險訊號。
“請前輩做主。”初一見到人族高層,包括楊文君在內,人族所有生靈,全都跪在了人王的面前。
人王不由嚇了一跳:“你們要做什麼?”
“前輩是人族之中德高望重的大能,能否為人族後輩一個公道?”楊文君眼神裡滿是憤恨:“常聽家師言道,人王前輩是人族之中不世出的絕巔強者,俠名傳天下。師尊他老人家說這世上最敬重的生靈便是人王前輩,若人王老前輩不肯出面,弟子便只好傳信於師尊他老人家出來主持公道了。”
人王頓時竹笑的合不攏嘴,大手一揮:“還算那壞老頭有自知之明,老夫縱橫天下,從無抗手。你若是有什麼委屈儘可與老夫言明,自會替你討回公道。”
楊文君指著白衣老人,眼神裡滿是怨恨:“請前輩做主,這位前輩在誅仙陣之中勾結妖族白映雪,殘殺我們人族修士。”
人王臉色不由一僵。
對於當世任何一個生靈來說,人王都可以不正眼視之。
可是自已偏偏就是知道這位白衣老人真正身份的人之一,其對人族的功德,只怕仍要在自已這位世人皆敬的人王之上。尤其是在這件事情之上,白衣老人不僅做的沒有半點過失,甚至是對年輕一輩有著莫大的恩賜。只是這件事情現在還不是公佈真相的時候,此時那怕是有再大的誤會,卻也根本無法與這些年輕小輩解釋。
都怪自已嘴賤,把話說的太滿。
此時若是不為這些小輩出頭,等同於自已打自已的臉。可若是自已強行為這些小輩出頭,自已以後也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同樣的事情,帝后也是滿臉鬱悶。
以莫輕狂為著的七名神族強者,全都跪在帝后的面前訴苦。
帝后此時一張臉黑的直似能滴出水來,眼神裡滿是生無可戀。
對於莫輕狂等人訴求,帝后也只能在心裡默默的苦笑:孩子們,你們想多了。
別說你們現在還有七個活著的生靈,那怕是你們所有人都死光了,本宮現在也無話可說。真正最大的損失是神族沒錯,可那一切都是他們自已咎由自取,死有餘辜。就算是天帝親臨,此時對於白衣老人的作為,也絕不可能說出半個錯字。
可是,你們現在還一個個一臉苦主的模樣跪在本宮的面前,實在讓本宮有些汗顏。
那怕是身為女人在某些時候有不講理的特權,可是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本宮自已也需要給自已留點顏面的好嗎?
“楊文君是吧!”白衣老人淡淡開口,眼神裡滿是無奈:“老夫就在此處,有什麼事情你自可與老夫當面言明,不用為難這位人王道兄。”
“前輩能解惑?”
“能。”
“前輩能不違本心,直言不諱?”
“能。”
“前輩能不偏不依,公平而論?”
“能。”
“好。”楊文君那怕是跪在白衣老人的面前,眼神裡的氣勢卻是絲毫不弱,死死的盯住白衣老人的眼睛:“前輩即然說到了這個份上,那麼晚輩問一句,誅仙陣之中的所有一切劫難,是否都是前輩佈置。白映雪此妖,是否也是前輩親自任命的陣主?白映雪屠殺各自生靈,是否也是前輩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