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夜冥心裡也非常清楚,現在這個時候縱然是自已心裡有些想法,也絕對不能按照自已的性子來。金猿山主這時候的言語雖然難聽了一些,可是每句話卻都是忠告。要是自已不能堅守自已的本分,很有可能會給自已帶來一些麻煩。
「這件事情,暫時保密。」
卓君臨一聲長嘆:「畢竟此事會有一此不利的影響,那怕是妖主也難以承受太多的壓力。只要過了眼下的這一段時間,到時候我自會向其他各族強者說明,不會讓將軍難辦。」
「未將明白。」
此時,夜冥對於卓君臨卻是言聽計從,,,,,,
當夜冥回
到雷隱山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由露出了一絲古怪神色。
尤其是妖主更是眼睥生寒,接到夜冥的戰報之時,妖主還在暗自高興。這麼多年以來萬妖城又出現了一位年輕的將才,這種人才對於妖主來說可是極為難得。尤其是夜冥能擊敗狐族的十餘位長老,更是將其中四位長老生擒,那怕是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妖主同樣也覺得很長臉。
有些時候,得到一位難得的將才,遠比得到一位修行強者更加不易。
然而妖主才剛在各族面前將夜冥誇獎了一番,後腳夜冥就跟著回了雷隱山。那所是妖主都還沒有反應過,只覺得自已這一次的牛吹的有點大了,而且高興有點太早了。
「主上,未將前來檄令。」
夜冥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將一塊令牌遞出。
即然任傷都已經完成,這個時候自將把令牌交還才是。這些代表權力的東西,除了妖主之外任何生靈都不敢輕易染指。一但不敢歸還,必然會給自已引來禍端。
「檄令,誰讓你回來的。」
妖主初時一愣,繼而卻是不由勃然大怒:「按本座的安排,將軍應當在前線阻擊狐才是為何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這個,不是主上召喚,金猿山主親自傳的令嗎」夜冥一臉的懵圈。
「胡說八道,本座什麼時候召喚你回來了,又是什麼時候傳的令金猿山主一直都在這雷隱山,更是與各族強者都呆在一起
,半步不曾離開這裡,又是如何親自傳令於你」
「這,,,,,,」
夜冥不由一愣。
金猿山主不曾離開這雷隱山半步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自已所遇到的金猿山主難道是有問題不成而自已現在已經將俘虜的幾位狐族長老走,這不是自已給自已挖了一個大坑這種事情若是追究下來,自已到時候定然是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是將自已送上絕路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性。
「夜冥,你乃是本座欽點的南域守將,坐鎮一方的重臣。這般言語如何能胡說八道」妖主一聲長嘆:「莫不是你此行未曾成功,所以才故意說出這等言語,用以推脫自已失誤的罪名嗎」
「未將不敢。」
夜冥一張臉直接黑成了鍋底,卻是連連搖頭。
推脫自已的失誤
這一點夜冥卻是從來都不曾想過,就算是曾經在南域與蠻族對峙之時偶爾有些失誤,夜冥也是從來都不敢有半點隱瞞。而且這一次若是沒有金猿山主的出面,自已又豈敢將狐族的那幾位長老放走
「將軍是說,是我親自傳的令」卓君臨眉頭不由一皺。
以卓君臨對夜冥的瞭解,這種事情夜冥頑萬萬不會亂說。也正是因為夜冥的可靠,卓君臨才特意安排夜冥前往截殺狐族。若是說夜冥會失手,卓君臨卻是無論如何也不
相信,在自已那種嚴密的安排下,只要不是狐主和狐祖那樣的存在,其他生靈想
要逃脫十面埋伏幾乎是絕無可能。
「山主見諒,未將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