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的好不,這個時候來戲弄他們,是不是有些太不把戰場當回事兒了
然而,現在金猿山主根本就不在東海,也根本沒有辦法直接和金猿山主當面問個清楚。甚至現在他們的所有想法,也根本無法向金猿
山主表示。
「淡定點。」
看著已經欲哭無淚的令主,夜主卻是適當的補刀:「對於金猿山主那個傢伙,令主還是要有些耐心才是。你什麼時候見過那個傢伙按常理出牌過,無論他做任何事情,往往都是槍頭指西,打的卻是東邊。習慣了就好,不要太過糾結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金猿山主即然這麼做,那麼必然有這麼做的用意。縱然是我們不理解又能怎麼樣,難道他會因為我們的不理解而改變不成都已經打過這麼多次的交道了,那麼就更應當清楚金猿山主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是。」
「這,,,,,,」
令主一臉的無奈。
對於夜主所說的話,令主當然明白。
無論什麼時候在面對卓君臨的時候,多少都要留個心思,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金猿山主就會給你鬧出點什麼意想不到的驚喜。
「其實,金猿山主來與不來,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分別。」
「什麼意思」
「難道金猿山主不來,我們就什麼都做不了嗎」夜主苦笑:「就算是金猿山主來了,難道我們就什麼都不管了嗎我們現在都有一個共同的目地,那就是找出狐族隱藏在東生海的後手,讓事情不至於失控。」
…。。
「這件事情,本座自然知道。」
「即然知道,那還糾結金猿山主做什麼」夜主一聲苦笑:「我們現在做的事情,其實與金猿山主來不來沒有任
何的衝突。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我們到如今都沒有半點進展,這要是讓金猿山主來了,你我的顏面豈不是丟的一乾二淨與其讓金猿山主看笑話,還不如多想想怎麼才能達成我們想要的結果。」
「現在,我們仍是毫無進展。」
令主提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感覺自已快要瘋了。
這些事情,那怕是令主也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情竟然會這麼難做。
「毫無進展,或許現在才是最可怕的。」令主一聲苦笑:「整個東海界域之內,不管是天上地下,甚至就連是水裡,東海將士都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就連許多東海貴族的私設之地,都已經翻了個底朝天,如果不是金猿山主說的肯定,我現在都要開始懷疑狐族在東海佈局的訊息是否屬實。」
「這個,現在我們也只能不斷的排查一次又一次了。」
「夜主,你就沒有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不用懷疑。」
「為什麼」
「金猿山主已經和狐族撕破了臉皮,那麼現在必然是和我們站在同一陣營的。」夜主一聲苦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雖然與金猿山主的確是有過沖突,但本座相信在這種事情上面,金猿山主沒有理由來說慌。而且東海的確發生了變數,狐族也的確向金猿山主出手了,這種種跡象表明,金猿山主現在已經不可能與狐族站在同一戰線上了。」
「難道就因為
如此,夜主就這麼相信金猿山主」
「其實並非如此。」
「那,,,,,,」
「對於金猿山主這樣的生靈,不能太過
信任,也不能完全不信。」夜主一聲苦笑:「但在這件事情上面,金猿山主的確是有與狐族決裂的理由。以金猿山主那睚眥必服的性子,東海的事情定然就不會有假。」
令主不由一愣,繼而卻是不由苦笑。
有些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