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蟲母自已猛然一戟轟在自已額頭之前,自身直接爆開。
漫天的大道金蓮也在一息之間全部消失,只留留了一灘灘血漬。
蟲母的身形在半空重組,臉色越發的蒼白。
顯然,在剛剛狐祖砸碎蓮花的同時,蟲母自身也受到了極大的消耗,已然損及真身。
蟲母的大道金蓮固然可以禁錮對手,身化一方小世界無視一切法則。但在禁錮對手的同時,自身也早已與金蓮融為一體,每一朵蓮花都與蟲母真身有莫大的聯糸,每一朵蓮花的碎裂,便等同於蟲母真身受到了極強的攻擊。
若非蟲母臨危自救,以無上手段自已打爆自已,只怕便會一直承受狐祖無限制的兇狠攻勢。
大道金蓮全部消失之時,自身也會受到道損。
狐祖一聲怪笑,身形一變,長槍再次刺出,直接向著蟲母胸口刺出。一槍之間,帶著無窮無盡的殺伐之意,虛空之中隱隱震動,竟是根本承受不住長槍威力,層層虛空坍塌,只留一個個空間黑洞。
長槍似是已突破了時間與空間的法則,竟是在蟲母身形重組的一剎那間,直接將蟲母身形挑起。
神血順著長槍落下,蟲母的心臟已被長槍帶動的巨大威力直接絞碎。
血沫不斷的從蟲母口中滲出,混雜著一些破碎的內臟碎塊,,,,,,
這一槍速度極快,甚至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想。縱是以蟲母的手段,竟是快到連神魂都沒有來得及
逃脫,已然直接被一槍釘死。
「好手段,倒是本宮大意了。」
此時,蟲母的聲音依然平靜,甚至平靜到了一種可怕的淡然。
就好似,世間的一切都已不被蟲母放在心中。天地之間萬物皆都已如過眼雲煙,再無任何可以留戀的東西,,,,,,,
「這不是你的力量。」
「但是隻要能親手殺了你,是以老夫之手殺了你。是不是自已本身的力量,又有什麼分別」狐祖輕嘆:「老夫要的只是殺了你,至於老夫用什麼手段,又有什麼關糸」
蟲母沉默,嘴角的血漬更多。
此時,狐祖目光猙獰,滿目盡是兇光。
「你以為你已經贏定了」
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狐祖手中的長槍一聲沉響,竟是生生被蟲母折斷。
甚至狐祖根本還沒有來得有反應,蟲母一隻手掐住狐祖的脖子,眼眸之中滿是陰沉。
蟲母身形踉蹌,胸口被長槍穿透,神血滴落,蒼白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血色,然而目光之卻依舊堅毅無比,眸眼之間盡是不屑。
僅僅一道身影,卻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巨峰,令人不敢直視。
「怎麼可能」狐祖艱難的開口,目光之中滿是駭然。
以狐祖的修為,竟是也根本沒有看清蟲母究竟是如何折斷的長槍,直接近身掐住了自已脖子。甚至自已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直接被蟲母鎖定神魂,已然根本沒有任何脫身的可能。
…。。
蟲母手上加力,眸光之中
滿是不屑,死死的盯住狐祖的眼睛:「本宮知道這樣也殺不死你這老怪物,也知道你心中不服。這一戰,你所施展還不是你最強的手段,但是,本宮會給你機會來找本宮報仇。將來若是你什麼時候以為自已達到圓滿的時候,再來與本宮公平一戰,為時不晚。」
說話聲中,狐祖的脖子直接被捏碎,眼眸之中多出了一絲異色。
甚至,僅僅在數息之間,狐祖的身形又在半空之中重組。
這一次,狐祖沒有出手,目光之中卻多出了一絲忌憚。
剛才的交手之下,狐祖也已經感覺到了蟲母的強大。若不是最後的時刻對方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