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白髮老人的身子在不斷顫抖。
其實到了白髮老人這樣的修為境界,世間萬物一切早已不應當被放在身上。那怕是那些尋常生靈的七情六慾,對於白髮老人來說也早就應當不存在。
可是這一次,好怕是白髮老人早已摒棄了世間的一切情感,可是現在對卓君臨卻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的脾氣。
要知道,有些逆鱗是根本無法觸碰的。
「卓公子,你不覺得應當給老夫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解釋」
卓君臨眉頭一皺:「解釋什麼前輩是覺得晚輩應當給前輩什麼解釋嗎」
此時的卓君臨一臉的無辜,就好像是受了某種委屈一般。那一雙清澈的眼神,更如同是一個單純的白痴一般。
這樣的情況,更是讓白髮老人差點暴跳如雷。
雖然早就知道卓君臨不是個東西,可是白髮老人也萬萬沒有想到卓君臨竟然無恥到這樣的地步。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是卓君臨在暗中指使,現在這個時候卓君臨卻想要把自已摘的乾乾淨淨,就好像真的和自已沒有半點關糸一般。
「卓公子在狐族之中,暗指的是誰」
白髮老人臉色陰沉:「縱然老夫有什麼心思,也輪不到你這麼一個後輩來指指點點。就算是本座做了什麼,又與你有什麼關糸」
「對啊!」
「老夫,,,,,,」
白髮老人身子不由顫抖的越發厲害,甚至現在這個時候,白髮老人已經有了一種想要強行出手的衝動。甚至現在這個時候,白髮老人都有一種暴走的想法,,,,,,
「前輩手眼通天,一切自然都逃不過前輩的眼睛。」卓君臨一聲長嘆:「我倒是想要問上前輩一句,我有那句話是提到了前輩半個字又是什麼時候說了關於前輩的任何事情再說了,狐主難道不是被他人控制」
「這,,,,,,」
白髮老人臉色不由一黑,一時之間卻是找不出半句反駁的理由。
卓君臨所說的一切,卻又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那怕卓君臨與狐祖之間有著一些言語,可是卻並沒有直接提及白髮老人。甚至和狐祖交談之際,連一個字都沒有提到白髮老人。
現在卓君臨的推脫,其實從某些方面來說,也是極為正常不過。
這種明知道是被卓君臨給賣了,卻找不到任何把柄的情況,更是讓白髮老人都有一種抓狂的感覺。自古以來,白髮老人就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這種被人賣了還得替對方說話的情況,實在讓人心裡憋屈的很。
「卓公子果然好口才,讓老夫都有些覺得是老夫自已太過小氣了。」白髮老人一聲冷笑:「可是老夫倒是想問卓公子一句,從你一開始進入狐族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拉本座下水的嗎你故意將狐祖引的猜忌於老夫,敢說一句不是故意的嗎」
「這個,,,,,,」
卓君臨不由皺了皺眉。
自已所做的這些事情,的然是沒有一件是可以當成證據的。可是卓君臨從一開始,其目地就有些不純。縱然是話裡沒說,但意思卻就是那個意思。
這時候被白髮老人這麼一問,卓君臨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畢竟這種事情可以瞞得過別人,卻並不能瞞得過自已。這時候白髮老人這麼一問,本身就是讓卓君臨自已說出緣由,,,,,,
但是有些言語,那怕是有著再多的想法,現在也根本說不了什麼。更重要的一點還是,卓君臨無法在白髮老人的面前否認自已的內心想法。
「卓公子究竟是什麼意思,老夫也十分明白。無非是想要給老夫製造
點麻煩,到時候糾纏住老夫,甚至就算是拉老夫下水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