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黑衣人站在白髮老人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面對白髮老人這樣的存在,縱然是黑衣人身份特殊,但在白髮老人的面前,也仍然自知和螻蟻沒有太大的區別。
彼此的修為和身份差距,註定彼此之間就不可能平等對話。
白髮老人並沒有給黑衣人好臉色,一直以來白髮老人都並不願意看到有人違逆自已的意思。而這一次黑衣人不聽自已的勸告,直接迅速進軍。
雖然白髮老人理由黑衣人為什麼會這麼做,但白髮老人卻仍是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因為這種事情如果第一次容忍之後,那麼必然是還有可能會發生第二次的。黑衣人可不是卓君臨,更不能在白髮老人的眼中有會何的特殊之處。
「前輩所見的那個人,就是,,,,,,」
黑衣人試探性的開口,眼眸之間卻是帶著一絲不解。
「你猜的沒錯,就是那個老夫一直忌憚的那個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髮老人的眼眸之間卻是閃過一絲玩味:「看來你對老夫也不是那麼放心的嘛,在這個時候居然還來關心老夫的事情。以後是不是無論老夫做什麼事情,都需要向你稟報一聲」
「前輩誤會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黑衣人不由大急,白髮老人現在所說的話,言語之間的怒意黑衣人又如何聽不明白。這事兒無論如何黑衣人也是不敢承認,真要是引起白髮老人的不滿
,自已也就算是玩完了。
「是不是對於老夫來說,並不重要。」
「前輩,,,,,,」
「說實話,你只是老夫的棋子而已,如果你不滿可以直接告訴老夫。」白髮老人一聲冷笑:「若是覺得老夫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那你也只能忍著。老夫不介意換一顆聽話的棋子,但你卻不可能找得到第二個執棋之人。」
「是是是,我明白。」
黑衣人點頭如搗蒜,這時候卻是不敢說半個不字。
對於白髮老人的手段,黑衣人自然是心知肚明。現在若是敢說半個不字,只怕白髮老人立時就會讓他從這個世間永遠的消失。
「你不理解」
「是的。」
黑衣人雖然不明白白髮老人的意思,但這個時候黑衣人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回答。眼下這種時候,黑衣人可是不敢在白髮老人的面前弄出半點隱藏。
「那個傢伙,很危險。」
「危險」
黑衣人不由懵了。
能讓白髮老人說出這兩個字出來,按理來說絕對是一位手眼通天的強者才是。可是黑衣人也見過那個傢伙,如今不過真仙境的修為,就算是精通毒道,那對於他來說也仍然只不過是螻蟻而已。想要捏死那個傢伙,對於黑衣人來說根本就是輕輕鬆鬆而已。
可是現在,白髮老人卻說那個傢伙很危險,這讓黑衣人心中都不由暗自一驚。到底是自已的眼睛有問題,還是白髮老人在忽悠自已然而縱然是心中
有些疑惑,但這個時候黑衣人卻不敢表露出來,更不敢有半句無理言語。
「你不信」
「那人不過真仙境的修為,為什麼前輩卻如此評價」黑衣人不由一聲苦笑:「就算是一些手眼通天的強者,在前輩的眼中也只不過螻蟻一般而已。為什麼到了前輩的口中,那人卻能被前輩冠以危險之稱」
「不是危險,而是很危險。」白髮老人一聲冷笑:「現在之所以你還能說這些話,是因為你根本沒有真正和他打過交道。曾經許多手段通天的強者,在他的面前同樣被坑到全軍覆沒。如果連那個傢伙的危險你都可以不放在心上,那麼遲早有一
天,你終究會因為自已的狂妄自大付出應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