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主眼神裡的滿是寒意。
如果不是極力的控制了自已的情緒,只怕就算是狐無畏都要直接被他當場撕了。
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狐主沒有這麼暴噪過了,自從當年在成為狐主之時大開殺戒,連自已的夫人都受到牽連之後,狐主就已經開始有所收斂。
自此之後,狐主一直修心養性,常年不再離開自已的府坻,所有的事情也都全部交給了狐族幾位得力干將全權處理。除了偶爾會悄悄的溜出去與自已身份同等的幾個老傢伙走動之外,便再也不過問任何事情。
這些年,狐主已經很少動怒。
甚至,連生氣都幾乎沒有。
原本,狐主以為自已已經可以坦然面對世間的所有一切了。
可是,現在的訊息卻讓狐主直接失態。那怕是自已以往最不屑的惱羞成怒,現在卻已已成了狐主發洩滿腔怒火的唯一途徑。
軍帳之中,所有將士都不敢有任何的聲音,甚至在場所有將士都有意無意的已將自已的呼吸聲都儘量的減緩了一些。
戰前失利,損兵折將,暗影的被襲,,,,,,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狐主差點直接發瘋。
到底這算怎麼回事兒,原本已經十拿九穩的戰局,追其根源,居然就是因為狐無畏當日的冐失之過,竟然讓金猿山主打上門來。
而且,現在還被金猿山主直接打上門來討要公道。
甚至現在暗影的所有將士都有一個算一個的躺在軍營之中,就算想盡一切辦法也根本無法叫醒那些將士。
此時,狐主活撕了狐無畏的心都有了。
得罪誰不好,偏偏要找個最得罪不起的主去罵。
「狐無畏,你真的去安排人刺殺金猿山主了」狐主的聲音明顯的有些有氣無力,甚至說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已滿是絕望。
如果沒有,金猿山主會打上門來
「我,,,,,,」狐無畏臉色蒼白,卻是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眼眸之間全是無奈:「屬下原本以為只是萬妖城中一個小輩,而且用的名義還是南域的蠻主,屬下也不知道對方會查出來,更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就是金猿山主,,,,,,」
狐主只感覺自已整個人都不好了。
「金猿山主怎麼說的」狐主的眸中滿是絕望。
「那魔頭讓狐族做得了主的人自已去找他,其他的什麼話都沒有說。」狐無畏哭喪著臉:「那魔頭並沒有難為我,甚至自始至終看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說我根本沒有資格和他去談。」
狐主身子一個踉蹌,差點直接摔倒在地。
讓狐族做得了主的人自已去找他。
現在整個狐族之中,除了自已之外,誰又還能真正做的了主
金猿山主分明就是變著法的讓自已上門去求他,卻偏偏用上了這種拐彎摸角的手段。甚至這句話的意思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這事兒還能有的談,也還有談得下去的餘地,就只分誰來跟自已談。
…。。
「現在怎麼辦」狐無畏只感覺整個人都非常不好,被狐主那似是要殺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心裡總是有些發慌。
「別問老子,老子現在也根本不知道怎麼辦。」狐主只感覺頭痛無比。
這都是一群什麼玩意兒,惹禍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蹦噠的歡快。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一個個雙手一攤,兩眼巴巴的一抬,滿臉天真的問現在怎麼辦
自已這是欠你們的嗎
「主上。」一位老將終是一聲長嘆:「將士們中的毒極為難見,中毒者雖然暈迷不醒,卻又不會對中毒之人的生命有威脅。偏偏能焚盡修行者丹田之內的
氣海,只怕拖的時間越久,對暗影的那些將士們來說,就越危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