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老族長聽著族中哨探的戰報,臉色已經直接變成了紫青色。甚至一向都不會形見於色的老族長,此時胸膛劇烈的起伏,似乎已然到了暴走的邊緣。
那怕是砸東西這種最不入流的發洩方式,老族長竟然也都嘗試了起來。
看著地上直接被老族長砸的四分五裂的茶懷,跪在地上的心中莫名的心驚起來。這可是沙沱部獨一無二的逢春木所制,世間獨一無二的絕世珍藏,此時卻因為老族長在震怒之下變成了一堆碎渣,,,,,,
就算是要發洩,摔個別的東西也好吧,怎麼連這種極品逸寶都隨手砸了。
「族長,你,,,,,,」
哨探的臉色變得無比緊張,甚至在這個時候,已經做好了隨時落荒而逃的打算。在這種極端憤怒的情況之下,連哨探也不知道老族長到底還殘存著幾分理智,萬一要是在這個時候大發雷霆失去理智,最終吃虧的肯定就是自已。
此時此刻,哨探那怕是寧願在前線和敵軍死戰一場,也絕不願意再在老族長的身側呆上數息。
太嚇人了。
一但老族長動起怒來,單是那股似是要毀滅天地一切的壓力,就足以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甚至只需要老族長一個眼神,就似是要天塌地陷了一般。那種源自於骨子裡的壓力,那怕是以哨探現在的境界,竟然也隱隱有一種承受不住的感覺,,,,,,
「敗了」
「敗了」
「怎麼就敗了」
老族長的聲音變得無比陰沉:「就算是百萬頭豬,孤狼的殘軍也不可能抓的完。可是足足百萬不死軍團的精銳將士,一夜之間居然被屠了個乾乾淨淨明明現在我們佔據著絕對的優勢,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說話之間,老族長身上的怒意越來越重,那怕是哨探也根本不敢說出半個字來。
到現在為止,哨探自已也是滿頭霧水。
這些變數,未免也實在太快了一些吧。
前面剛剛還在彙報敵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逃之夭夭,緊接著已方的優勢兵力卻在一夜之間被殺的大敗虧輸。那怕是哨探左思右想,也始終都沒有想明白問題究竟出現在那裡。這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自已做的一場夢一樣,,,,,,
在夢裡,什麼都有可能。
這一次,不僅僅是老族長震怒,就連哨探自已都感覺到了匪夷所思。到底是什麼情況,居然會在佔盡天時地利人和的情況下,被一支殘兵敗將殺的幾乎全軍覆沒。如果不是老族長的後衛駐軍之地分散的實在太大,甚至有可能連最後的預備大軍都有可能直接被報廢掉,,,,,,
一想到此,哨探就感覺自已的腦袋在嗡嗡作響。
孤狼的大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老族長鐵青著臉,整個人都似是要氣炸了一般。一雙眼眸之間滿是寒意,目光落在哨探的身上之時,似是更冷了一些。….
「好一招瞞天過海,好一招聲東擊西,好一招以退為進。」老族長眼眸之間似若瘋狂:「這些再簡單不過的計謀,居然被用的如此之妙,老夫到實在想不明白,孤狼究竟是怎麼處處都佔盡先機,竟然讓老夫都有些束手無策」
哨探急忙縮了縮腦袋。
這事兒,連您老都沒有想明白的事情,我又如何能明白其中的關鍵
敵軍看似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本來都是些看似低劣笨拙的招數,卻接二連三的收穫到了奇效,這又讓人上那說理去「這因果,終究是逃不掉的啊!」
老族長一聲長嘆,此時怒急反笑:「其實從與萬妖城為敵的時候,老夫就應當知道這是一場逃不開
的劫。只是老夫怎麼也想不明白,孤狼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而且每一次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