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臨竟是腦袋一歪,直接倒在魔祖的大腿上就那麼睡了過去,,,,,,
等到卓君臨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頭痛欲裂,現在那怕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那怕是隻要抬一下眼睛,都覺得似是要用盡自已所有的力氣。
這樣的情況,卓君臨以前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你醒了」
魔祖毫無形象的光著大腳,在一片荒地中正在鋤地,已經有一些嫩綠的芽苗開始抬頭,在滿目蠻荒的秘境之中,多了一絲生機。
看到魔祖這樣的情況,卓君臨心中不由暗自一驚。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竟似是有了一種新的感悟。
原來,這些曾站在世間最巔峰的至強者,事實上他們和最普通的生靈也有其相同之處。那怕是到了魔祖這樣的境界,縱然戰力境界已經到了世所無雙的存在,他們也需要遵循天理執行的大道痕跡,才能孕育生機。
只有大道痕跡,才能造物呈生,永保生機。
「前輩。」
卓君臨似有所觸動,急忙強行起身行禮。
自從卓君臨記事開始,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已有朝一日竟然會醉酒。此時那怕面對的魔祖不拘小節,可是卓君臨卻似有所觸動。
「昨晚上喝酒之時,卻並無這般拘束吧!」魔祖哈哈大笑:「難不成酒醒之後,便要擺著架子不成這麼言行,實在讓老子不喜。如果你實在無事,不妨陪老祖在些種種菜,澆澆花,也好過在這自論身份輩份,讓老子生厭」
「這,,,,,,」
卓君臨不由一愣,但最終卻仍是老老實實的走到了田地之間,接過魔祖手中遞過來的鋤頭,,,,,,
隨著卓君臨揮動著鋤頭一下全力揮下,鋤頭的木柄直接被震碎,鋤頭柄卻直接插在地上。一時之間卓君臨只覺得面上發燙,看似簡單至極的動作,卓君臨卻根本無法勝任,,,,,,
一邊的魔祖手中又變化出一柄同樣的鋤頭,開始教卓君臨如何使用。
卓君臨原本的悟性還算不錯,那怕是再複雜的修行之法,卓君臨只要能看一兩遍之後,也能模仿的八九不離十,可是這一次那怕是魔祖數次傳授使用之法,也難以掌控力道。足足一整天的時間,卓君臨那怕是已經用力在學習,可是始終都難如人意。
甚至卓君臨自已都開始有些懷疑,魔祖現在教自已做這些的用意。
要知道,像魔祖這樣的至強者,所喜所好各有不同,但像魔祖這般只喜歡種菜下田的至強者,卓君臨以往之時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卓君臨也實在想不通,若然是魔祖指點自已修行上的心得,也遠比把自已摁在田地之間種菜要好的多,,,,,,
可是,那怕是心中有再多的不解,卓君臨也不敢多言。
即然魔祖要這麼做,那就必然有魔祖自已的用意。
卓君臨只知道一點,如今那怕是無法理解,但以魔祖的身份,也不至於來謀害自已,,,,,,
「真的就這麼不管了」
天帝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此時在看向凌無期的時候,眼眸中的怒意根本不加掩飾。甚至此時此刻,那怕明知道這般態度極為不智,可是天帝仍是忍不住向凌無期開了口。
至少,天帝不認為應當把卓君臨留在黑暗之淵中不聞不問。
要知道,黑暗之淵的危險性,甚至一點都不比無盡虛空差。
連天帝也並不清楚,在那看不見的角落中,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危險。天帝只知道,以卓君臨如今的那點微未修為,就算是有厄運之靈傍身,也未必安全。
可是,現在凌無期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有要管的意思。
自從離開了魔族之後,凌無期就如同是一個甩手掌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