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金猿山主他,,,,,,」
狗王半跪在妖主的面前,神情難看:「這一次金猿山主三戰三捷,但北境軍中已經樹立起了極大的威信,如果繼續下支的話很有可能會,,,,,,「
妖主並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狗王,甚至這時候任何的言語都沒有表露出來,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已沒有任何的關糸一般。
「主上,要是,,,,,,」
「閉嘴。」
妖主突然一聲怒喝,眼眸之間寒意乍現:「狗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這種時候膽敢說出這種誅心之言。金猿山主是本座的結義兄弟,這一次北境的大小軍政要務,也是本座三番五次相求,才讓金猿山主答應出手相助。如今金猿山主三戰三捷,這本是應當普天同慶的大好事,怎麼在你口中卻又變了味」
狗王面色不由一白,卻是根本不敢接話。
「三戰三捷,力挽狂瀾的大義之舉,怎麼在狗王的口中就變成了不軌之舉」妖主一聲冷笑:「又或者說是在狗王的心中從來都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只是單純的以陰謀論之金猿山主這般大功,按理來說縱然是本座都要親自為其祝賀,莫不是狗王覺得本座也是金猿山主的同夥不成」
「屬下不敢。」
狗王嚇了一跳,急忙跪在地上。
這個時候妖主說出這樣的言語出來,就足以說明妖主如今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這個時候之所以並沒有當場動怒,也不過是看在狗王忠心耿耿的份上,未曾發難。
「金猿山主是本座的結義兄弟,位同於本座親授,如果金猿山主真的有什麼異心,那也只能說明是本座有眼無珠,根本就未曾識得真人。」妖主怒笑道:「可是本座絕不允許任何人在背後抵毀金猿山主,本座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聽到,下不為例。」
「可是,,,,,,」
「狗王,難道同樣的話本座還需要說第二遍的時候你才能聽得明白不成」妖主不由勃然大怒:「這種時候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那就休怪本座不念舊情了。難不成本座看人的目光還能不及你不成」
「屬下不敢。」
狗王急忙雙膝跪地,彎腰伏低。
能讓妖主如此大發雷霆,狗王也是極為少見。
那怕是心中仍是還有許多話要說,但眼下這個時候再說言就無異於是在挑戰妖主的忍耐極限了。真要是讓妖主大發雷霆,狗王自知後果絕計不是自已能承擔的起。
「屬下這就,,,,,,,」
「狗王,你還知道自已的身份嗎」
妖主目光落在狗王的身上,眼眸之間的寒意讓人不寒而顫:「一直以來本座都認為你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下屬,甚至無論在任何時候也都能讓本座完全放下心來。甚至在本座的心中你一直都是本座帳下最為得力的干將之一。」
狗王低頭,根本不敢直視妖主眼睛。
這個時候,狗王又如何不知道妖主的怒意
「回答本座,你可還記得自已是誰」
「屬下,,,,,,」
「狗王,你還記得你是屬下嗎」妖主怒聲喝斥:「即然還知道自已是屬下,那就應當弄清楚自已的身份。金猿山主好歹也是本座的結義兄弟,如今又為北境立下這不世奇功,這個時候這麼做,是要陷本座於不仁不義之中嗎又或者是說,狗王根本就沒有把本座放在眼中,以往本座的所有命令,在狗王眼中都是狗屁不如,是嗎」
「屬下不敢。」
狗王急忙連連磕頭,根本不敢說言半字。
對於妖主現在的怒意,狗王自然是能感受的到。
至於妖主為什麼會這
麼做,狗王卻是實在想不明白,這種有可能會發生的危險,以往之時從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