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在空中響起,聖尊的身影在半空中提槍重現,身上的傷勢早已全部復原。一雙眼神之中滿是陰沉:「無恥之徒,竟用這種無恥流氓手段。」
「殺得了敵便是好招,管他什麼流氓手段。」冷風袖袖袍一揮,自身的傷勢也盡數消失,此時戰意卻是越來越盛。
「來吧。」聖尊怒極反笑:「拿出你最強的手段來吧,這樣的攻擊根本不可能殺得了本尊。否則要是讓本尊把你給殺了,那就大快人心了。」
說話聲中,聖尊身形一變。
隨著身形晃動之間,聖尊身上卻似是突然多出了一陣金光。
‘帝冠立於頭頂,雙足金光閃動,左手捏印,右手執槍,死死的盯著冷風。
在這一剎那間,聖尊如同是一尊黃金鑄就的遠古戰神,渾身上下金光大作,宛哪本向就是一尊自恆古永存的不動明尊。
「嗯」冷風的臉色微微一變。
冷風目光凝重,並未說話,只是將斬神刀緊握。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冷風都感覺到了一陣無形壓力。
長槍再次刺出,破空聲響之間,冷風一刀斬出,直接將長槍震歪,刀勁卻仍是向著聖尊轟去。眼見斬神刀來,聖尊卻是祭出那方金印,直接向著冷風砸去,原本巴掌大小的金印迎風而漲,轉眼之間竟是足足有十丈之餘。
巨大的金印直接迎上了冷風的斬神,只聽得一聲骨骼脆響,冷風身形一個踉蹌,急速倒退出數百丈,眼神之中全是驚駭之色。
僅僅一記對撞,那怕是與聖尊交手百萬招也不曾落於半點下風的斬神刀,這時竟那金印一個照面之間就直接砸碎了冷風的拳骨。那股似是碾壓一切的力量,縱然是以冷風斬神刀之威,竟也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那股力量,本身就似是為了碾壓世間所有的一切力量而存在。
「你這兇徒,原來也不過如此。」聖尊一聲怪笑,身形似若是鬼魅一般直接向著冷風追去,長槍金印同時祭出,直接向著冷風追擊。
甚至,明明冷風能看得清聖尊的行動軌跡,偏偏長槍金印竟是不分先後的同時擊中冷風,直接將冷風摔出數百里。然而還不等冷風落地,聖尊卻早已到了冷風落身之處,猛然又是交金印轟出。
半空之中,冷風的身形完全變成了一道弧線,無論在半空中被聖尊轟向何處,聖尊卻總能先一步到達冷風落地之處,再一次將冷風轟入半空。
那種無視空間與時間的速度,竟是讓冷風一時之間毫無還手之力。
堂堂冷風,此時竟如同一個皮球般接二連三的被轟入半空。甚至在半空之中身形不停的吐血,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長槍金印似是夾雜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猛然向著冷風轟擊,絲毫沒有任何的間隙。
冷風滿眼驚駭的望著場中那道渾身金光的身影,心中卻是暗暗震驚不已。如果自已與聖尊交手之時,聖尊一開始就用上了這種匪夷所思的神通,只怕自已早就已敗在聖尊的手中,更別說有機會在這耀武揚威。
太快了。
甚至快到了已經超出了時間法則的極限,快到了已然無視任何的一切規則。
在這種已然超出了速度極限的攻擊之下,那怕是任何的一切抵抗都是徒勞。
冷風的身形在半空中爆碎,陣陣血雨點點滴落。等到冷風的身形再次顯現,臉色雖然蒼白無比,可是眼神之中的那一股戰意,卻是絲毫不減半分。
「好快的速度。」冷風臉色陰沉:「可是這樣的速度,終究還是殺傷力不足,否則只怕我早就已經應劫。」
「是嗎」
「物極必反,盛極而衰。」冷風冷笑:「這世間生靈,又有誰能承受得住這般轟擊,難道聖尊就沒有一絲疑慮」
聖尊臉色不由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