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漲漲見識的好機會。」青衣女子一聲輕笑:「只要你發揮好自已的長處,必然會得益非淺,到時候你必然會感謝我的。」
「什麼意思」
卓君臨不由一愣,卻是根本想不明白青衣女子話裡的意思,,,,,,
「凌至尊,你很為難」
白髮老人輕輕一嘆,目光望向凌無期的時候,眸中卻似是帶著一絲深意:「現在這種時候,凌至尊就不用藏私了吧!這麼多年諾大的人族都被凌至尊管理的井井有條,難不成這點小事兒竟然還要令你為難了不成」
「這個,,,,,,」
凌無期眉頭一皺,神情卻漸顯凝重。
這種事情,其實凌無期是最為反感的,勾心鬥角的事情,也一向都是為凌無期所不恥。一切的魑魅魍魎,凌無期向來都是一劍斬之。
雖然人族現在上下井然有序,但真正的秩序卻是自已的血腥手段,才讓最多不該有的心思全部被壓了下去。
如今素民長老的這種情況,卻是和人族的情形完全不同。
怎麼說,這也是白髮老人自已的私事,到現在這種時候自已若是摻和其中,不管到底最終的結果會怎麼樣,自已卻必然會里外不是人。
凌無期,雖然不喜歡陰謀詭計,可是卻並不代表沒有心機,這擺明了就是給自已挖了一個大坑,凌無期又如何能不明白其中的種種情況
「先生也未免太看得起凌某了,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是凌某的長處。」凌無期一聲長嘆:「即然是先生的私事,結果還是要看先生自已的決斷。」
「如果,老夫想將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凌至尊可有什麼想法」白髮老人一聲輕嘆:「凌至尊不會以為,老夫想要循私吧!」
凌無期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能把循私說的如此直接,現在卻還要回過頭來問自已的,這白髮老人也算是古往今來的第一人了。
只不過越是這種情況,凌無期心中就是無所謂了。
白髮老人只要有了私心,那就證明他的身上也就有了弱點,凌無期真正害怕的卻是毫無半分弱點存在的天道,而不是會動私心的天道。
「先生想要如何,我又如何能多言」凌無期一聲苦笑:「民間曾有一物稱之為象棋,棄車保帥,未嘗不是一種明智之舉。反正已經有一顆棋子是無論如何也保不住了,那不如直接保住帥,也不失為大將之風。」
白髮老人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在一剎那間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凌無期這一手,卻是直接又將所有的一切又都推到了白髮老人的身上,無論白髮老人究竟有什麼想法,凌無期就是不接手。
事情,本就是你們自已的事情,只要不推到我的身上就行。
這,就是凌無期現在的態度。
偏偏,凌無期又給出了一種提議。
棄車保帥。
這車到底是誰,就值得白髮老人自已推敲了。
硬要是說起來,白髮老人可以是帥,素民長老也可以是帥。
但這個車,卻是可以有選擇的。
「凌至尊果然不愧是精通人情世故,未曾說出方法之前,卻是先將自已給摘了出去,倒真是讓老夫有些意外。」白髮老人一聲輕嘆:「不過老夫現在倒是好奇,凌至尊所說車和帥,又是誰」
「先生想要是誰,自然就是誰。」
「這,,,,,,」
白髮老人的臉色不由一黑,看向凌無期的時候,眸中卻是多出了一絲玩味,像凌無期這樣的傢伙
,果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就在這時,白髮老人的臉色不由微微一變,眸中卻是閃過一絲錯愕。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