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至尊。」
見到人族的幾個老怪物的時候,妖帝的臉色明顯的有些難看。
那怕也算得上是多年的老相識了,可是有些時候,彼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還是會給自已留下一部分的空間。
若是自已都不知道什麼是客氣,有可能別人就真的不會與自已客氣了。
如今妖帝本身就是有求於人,那怕是妖帝一向自視甚高,可是有些時候該放下身段的時候,就必須要放下身段。
真要是由著自已的脾性,只會讓事情變得越發的複雜。
「妖帝遠來是客,凌某這就吩咐下面的人設宴為道友接風洗塵。」凌無期滿臉堆笑:「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兄弟雖然多次相見,卻從來都沒有坐下來共謀一醉,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道友一定要在這裡多盤桓幾日。」
「這個,,,,,,」
妖帝臉色不由一黑,心中卻是不由暗暗叫苦不跌。
若是以彼此的交情,妖帝自然是願意在人族多逗留一段時間的,彼此能增加交情的方式,妖帝自然求之不得。
可是現在這種時候,那怕是妖帝也不敢有任何的遲疑。
京都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妖帝也並不清楚,現在更不敢以自身法力去推算京都的情況。如今在這黑白樓中,妖帝等得起,也能寒暄得起。
然而妖族的那些暗探,他們卻未必能等得起。
只要有卓君臨那個禍害在那裡,妖帝總是感覺有些不放心。
真要是憑由卓君臨放肆,說不定到時候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那個時候,就算是京都所有的妖族暗探都被連根拔起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事情,如今一步步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妖帝更是不敢有半分放鬆。
「怎麼,莫不是道友還有其他事情不成」凌無期的話峰一轉:「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難不成還有影響我們喝酒的興致不成今日難得妖帝親臨,什麼事都先放在腦後,我們痛飲三天三夜之後再說。」
「不可。」
妖帝不由大急。
別說是痛飲三天三夜,就算是一個時辰妖帝都有些等不及。
此時此刻,自已又如何能飲得下酒來
「道友這是怎麼了,這可不像是道友一慣的作風,莫不是妖族發生了什麼變數,讓道友現在,,,,,,」
妖帝面色不由一紅,神情卻是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此時此刻,妖帝又如何不清楚凌無期的用意,自已此行的目地只怕凌無期早就已經知曉,只是現在自已不開口,凌無期也不願意點破這個秘密而已。
「凌至尊,本帝此行,其實是想要向各位求個情的。」
「求情」
凌無期面色不由微微一變:「道友這話就說的有些重了,妖族與人族最近關糸已經開始走的近了,你我之間也是多年的老相識,有什麼話妖帝儘管直說,只要是我凌無期能做的到,必然絕不推辭。」
「真的」
妖帝面色不由一喜。
「當然,這也只限於是我能做得到的,若是凌某人力所不及的事情,那就請恕凌某無能為力了。」凌無期一聲長嘆:「有什麼事情,妖帝不妨直言。」
「這個,,,,,,」
「若是到如今道友還是不肯如實相告,那就只能恕凌某人無能為力了。」凌無期一聲苦笑:「畢竟,以道友和我們人族如今的關糸,一般的事情也根本不算事兒。」
「也罷。」妖帝一咬牙:「本帝即然來了,也就不怕各位道友的笑話了。如今這天地大劫將至,妖族之中有很多人對人族並不放心,所以派出了一
些暗探潛伏到了京都。若是各位道友肯高抬貴手放任他們離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