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無期終是一聲長嘆,將劍勢消散。
可是,這時候凌無期的眼眸之間,卻多出了一絲陰沉。
但是,究竟這一絲陰沉是針對於誰,在場的生靈卻是都不清楚。
唯一所能知道的,一但讓凌無期這樣的存在心中有了不滿,其後果就絕不是一般生靈能承受的起。
「天帝,你剛才所言,可是事實」青衣女子這時候卻是一聲長笑:「剛剛本座可是好像有聽到,是否已將天帝之位傳於素民長老了」
「朕金口玉言,任何言語皆為事實。」天帝抱拳向青衣女子行了一禮:「這天帝之位,朕實在受之有愧,故而才有此一舉。如今神族得逢良主,以後必然會更上一層樓,至於朕嘛,自然是遠離這是非之地為好。」
「陛下,這玩笑實在開不得。」素民長老不由大急,臉色在一剎那間變得異常難看。原本對於這禪讓帝位之事還在爭執之中,只要素民長老自已不同意,就算是天帝也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是素民長老卻萬萬沒有想到,如今青衣女子竟然來橫插一腳,這種情況可是對自已極度不利。
如果有的選擇,素民長老寧願自已根本就沒有介入這些事情才好。
「恭喜素民長老,如今得逢如此大喜。」青衣女子卻是根本不理會素民長老的言語,長聲笑道:「自此之後素民長老終於可以君臨天下,成為這世間當之無愧的第一人,本座在這裡向道友道喜了。」
「這個,,,,,,,」
素民長老臉色不由一變再變,神情在一剎那間變得異常的難看起來。
甚至在這個時候,素民長老在看向青衣女子的眼神之中,不由多出了一絲怨毒。
或許別人並不知道自已的苦衷,可是青衣女子卻絕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如今青衣女子竟然當著這世間生靈做出這樣的舉動,素民長老又如何猜不出青衣女子的真正用意只是青素民長老也實在想不明白,青衣女子一向都不過問世間之事,為何卻在這個時候突然跳了出來,而且還是這般一針見血,非得堵死自已的退路。
如果換做是其他生靈,素民長老或許還可以理解,可是青衣女子這麼做,卻實在讓素民長老都有些不解了。
「有些人,有些事兒,即然做了,就得認。」
青衣女子看著素民長老,滿臉都是不屑:「即然已經做了,難道以為推脫出去就和自已沒有關糸了嗎」
素民長老陰沉著臉,卻是根本不願開口。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其實素民長老自已心中也很清楚,從青衣女子出現的那一刻起,其實結果早就已經註定,無論自已如何的推脫,事實上已經根本沒有任何餘地。
青衣女子也絕不可能再給自已任何可以辯解的餘地。
「天機,為什麼」
「不過是為了恭賀素民長老而已,我又做了什麼」青衣女子一聲長嘆:「難道素民長老不覺得,這人人都眼熱的天帝之位,都,,,,,,」
「你明知道,還,,,,,,」
「還怎麼,我怎麼一點都不清楚」
此時的青衣女子如同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者一般,眼眸之間滿是無奈:「或者是說,長老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不成」
「天機,你,,,,,,」
素民長老這個時候不由氣的渾身發抖,神情在一剎那間變得異常的難看。
甚至在這個時候,在素民長老的眼眸之間,露出了一絲怨毒,,,,,,
都已經在這個時候了,青衣女子卻裝作是一幅無辜者的模樣,本身就讓素民長老大為光火。這時候如果不晃強行壓制著自已的情緒,只怕素民長老當場就暴走
。
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這個啞巴虧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