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了我,都笑又怎麼可能放心左謙之」鐵面搖頭:「在那一次之後,左謙之的軍團莫名其妙的被陷入重圍,趙夢龍所在的邊城不過相距百里之外的兵馬,卻被都笑強行扣下,根本不施半騎援軍,任由左謙之部被全殲。」
楊文君的臉色不由變了。
這一切,那怕是楊文君曾想過最壞的打算,也從來都沒有想過事情竟然已經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甚至楊文君一直都不曾想過,人族的衰敗其實是從人族自已的出賣開始。
一但失去了最精銳的戰力,那後面的日子想要再抬起頭來,也幾乎是一件再無可能的事情。
當年都笑究竟是得有多瘋狂,才能幹得出這般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那怕是在場的無數強者都曾是經歷過無數骯髒的往事,可是他們卻從來都沒有想過,世間還有這等難看的事情。
此等情況,那怕是這些見慣了大風大浪的百戰老將一時之間都不由感覺到有些鬱悶了。這種私利之爭自古以來各族之中都曾有過,只是沒有遇到過做事這麼絕的而已。甚至都笑的這等作派,已然直接可以算得上是自毀人族根基,,,,,,
鐵面臉色一沉,眸光之中滿是無奈:「自從沒了我和左謙之,那個畜生行事愈發的毫無底限。更是直接對我那妻子準備用強,幸得有權無謀所阻才未得逞,後來為了拉權無謀下水,那個畜生更是將手伸向我的妻妹,若非是當年被幕無道所救帶回遺族,只怕也會遭了那個畜生的毒手。得知我的死迅,溫笑儀本也是想隨我而去,只不過當時發覺已有身孕,才忍辱負重的活了下來。都笑那個畜生,仍是還不死心,我那孕妻拼死抵抗之時,被都笑直接打成重傷,幸得泥人族前輩於心不忍,才將其送出神魔戰場。」
所有人都不由沉默了。
誰也不曾想到,原來曾經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楊文君,你覺得都笑,該不該死」鐵面嘿嘿冷笑:「我就想要知道,楊姑娘雖然殺了都笑,可是這帳究竟又應當如何去算」
楊文君不由一愣。
單以個人情感來說,都笑做出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就算是將其凌遲處死也為過。可是現在都笑已死,如果單憑都笑之事而制罪都家,這有些不太現實。甚至在現在這種時候,楊文君的內心也隱隱有些漰潰的感覺,那可畢竟是都家,當年曾參與過神魔大劫的都家,都九音的輩份之高,甚至還遠在自已之上,,,,,,
這種情況,那怕是楊文君內心都不由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似乎,自已大包大攬,牛逼吹的有點大了啊!
「都笑該死,都家也該死。」卓君臨臉色陰沉,神情之間閃過一絲無奈:「可是,但這不是背棄人族的理由。」
此時,卓君臨自已也不由滿頭黑線。
從理智上來說,現在的卓君臨恨不得直接將都氏一族斬盡殺絕,那怕是讓所有都姓人都死了也沒有關糸。然而,所有的事情並非是可以只靠自已的私人情緒,固然都笑罪大惡極人神共憤,可是鐵面也沒有好到那裡去。此次調動那些黑衣生靈打的各族都元氣大傷,其罪惡也似乎不在都笑之下,,,,,,
「是啊,就算是受了再多的傷害,受了再多的屈辱,按理來說也不應當背棄人族。」鐵面嘿嘿冷笑:「這些話說的多好聽,可是這個世界,又何曾給過我一個公平公正,又何曾給過我們一個公道當我們在死人堆裡苦苦掙扎的時候,那些所謂的人族大義在那裡當都笑辱我孕妻之時,所謂的公道又在那裡就因為他姓都,是都姓的弟子嗎又或者說,我們這些出身卑微的人族,天生就應當受到這極度不公平的待遇不成」
聲音尖細而陰沉,似是帶著一種魔音,那怕是心裡有著萬千的不願,可是那道聲音就如同是一道道魔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