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兩人的相似度,卻是騙不了人的。
“可他卻不當你是師妹而已,你這話,看來得和我那侄子說明白了,”華先生悠悠說道。
舒晴皺眉,“我們要談的是生意,華先生過了。”
華先生微微一笑,喝完手中的茶水,果然沒有繼續話題下去。
“很意外的,像你這樣的女子卻是新義社的堂主,實在是想不到。”
“想不到什麼?”見華先生一臉戲謔的眼神,沉了沉聲。
“想不到一個本該救死扶傷的醫生,其另一個身份卻是收割人命的黑道大姐,”華先生不解的就是這個。
舒晴知道他的想法,可她不會與一個陌生人解釋任何東西,縱使這個人是師兄的小叔,她也沒覺得必要交待自己的事情。
“這與我們的交易有關?”舒晴輕輕的扣擊著手中的小杯,然後放下,看向華先生,似乎真的沒有耐心再與他繼續進行話題。
“看來是我高估了你,”他微微笑了下,卻是絕口不提合作的事。
舒晴眼中閃過陰霾,但很快就隱藏得極好,這個華先生可不會看在華祈簀的面子上破例幫她不可。
看出華先生讓她過來並不是談生意,而是談私事,舒晴覺得這個地方已經沒必要再呆下去了。
華先生只是一箇中間人,舒晴覺得自己這一趟越南行,可能無收穫了。
“高不高估,以後華先生就會知道,”舒晴淡淡地斜視了他一眼,邁步離開他的小莊園。
華先生兩腳一交叉,有些深思地看著舒晴那離去的背影,這個女孩看來並不如華祈簀說的那樣穩重,說實在,華先生還是有些失望的。
卻不知,人家舒晴根本不是非要與他合作不可,既然是中間人,舒晴可以直接跳過這個中間人,找到正主兒。
如果華先生從一開始沒有做出一副我不想和你談生意的樣子,也許舒晴還會有耐心與你談話,但你面前都已經表明了不會與新義社合作的明意,舒晴又何必非得與你繼續攀談不可?
舒睛把玩著手中的手機,再發出了一句,讓徐靖梟儘快回自己,表達了自己對他的關心。
三人出了華先生的莊園,舒晴等幾人就直接在附近找了酒店入住。
“社長,現在我們該怎麼做?”舒晴出來得很快,而且出來時,臉色有些不一樣,所以,他們斷定舒晴是沒有談成的。
看那華先生,也不是那種好商量的樣子。
而且,他們也知道他來越南的目的,越南和z國向來就不和,在某些時候,他們還真的不喜歡與z國人打交道,就好比如,如果你來越南,身上沒有帶傢伙,或者是獨身一人,在大街上,絕對會受到攻擊。
上個世紀,越南幾乎都是在戰爭之中經歷過來的,先是和f國人打仗,南越和北越打,然後和m國人打,最後又和z國人打……越南人都是在戰爭中渡過的,在這裡,槍絕對不能與民間相比。
因為長期戰爭,越南幾乎是全民皆兵!
所以,來到這裡,他們z國人就得保持著清醒和萬分的小心。
不過,一般的情況下,不會有太多可能的事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