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義社被襲擊,在外面辦事的江董程等人自然以最快的速度趕了回來。
看到的,卻是一片消停的狼藉。
然後看到一個男人正經八百的坐在新義社的總部,而他們的社長正躺在床上,當然,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到舒晴是不是真的躺在裡邊,面對眼前這個透著魔息的男人,暗中抹著冷汗。
經在場的人提醒,後回來的人才知,這男人是他們社長的老公。
這,這……假的吧。
江董程等人是在部隊呆過的,不管是這個男人本身,還是他身邊的人,都透著一股軍人的氣息,劉輝將大慨的事情說了遍。
知道這是一場誤會,但是這場誤會是否太過了些?
江董程等人雖然不滿,但是借他們十個膽子不敢找這人麻煩,在舒晴不在的情況下,更是不敢輕易將一些情況透露出去。
“您,您是——”
舒晴被放在三樓睡覺,徐靖梟則是靜坐在一樓的大廳裡,盯著這些新義社成員。
像大領導突臨,他們這些小嘍羅在畢恭畢敬的迎接著,小心翼翼的用著措詞,一來是男人的氣息,二是社長沒有給他們準備應對時間,如果說錯了話,後面社長就難以收拾了。
在顧忌這顧忌那時,所有人都選擇了沉默,等江董程一人開口。
二樓有人正收拾著殘局,不時的傳來輕微的響聲,因為有隔音效果,那聲音不至於傳得太遠太響。
“我不干涉她的事,但不代表容許她受傷。”
坐了半個小時的男人,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就是穩重如他們,也不禁稍鬆了一口氣。
“您真是——呃,舒堂主的丈夫?”江董程也忍不住好奇心。
徐靖梟那冷凝的眉一抬,江董程微微轉開視線,說他窩囊也好,害怕也罷,他就是不想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對視。
徐靖梟心情確實不舒服,因為這新義社除了男人還是男人,整個幫派,只有舒晴一個女人。
眉間的薄冰繼續加厚,江董程坐在那裡都覺得渾身不舒服了,因為這個可怕的男人眼裡有敵意!
是的,很明顯的敵意。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徐大司令的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了,只是,他這麼堂而皇之的將他們全當成了威脅的存在,會不會太誇張了些?而且,他們敢保證,絕對不敢對社長抱著不軌的心思。
可是心裡的起誓,某人完全聽不到。
可苦了江董程,暗抹冷汗的同時不能冷落了這人,可你說十句,人家一個帶冰刃的眼神淡淡掃來,話都說不全了。
壓抑,平常時寬敞不已的大廳,此時連呼吸的地方都沒有了。
而正是這個時候,一個沒有眼力勁的小弟從外面而進。
感覺到大廳的壓抑氣氛,在男人冰冷眼神的盯視下,小弟哆嗦一下,吞了吞口水,發現自己的喉嚨幹得如枯井,但外面的情況必須報備。
江董程眼神一使,小弟立即會意。
大家都知道,既然社長由著他來,社裡的一些事也不必瞞他,甚至是可以交給他處理。
只是,讓徐大司令來處理黑幫的小事件,會不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