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晴看了看他們兄弟倆,搖頭笑了笑。
“大嫂,”李惠抓著舒晴的手,不讓離開,“就坐我們這吧。”
舒晴左右看了看,桌子雖大,可是桌上卻是李惠的朋友家人之類的人物,這也是新郎為了照顧李惠的意思。
李惠的家人在醫院時見過了舒晴,又得知李惠病情的控制多虧了舒晴,對舒晴自是不排斥的,李伯母對舒晴更是熱情,直接伸手接人,表現出來的熱情讓周邊的人看得一頭霧水。
“舒晴啊,我們李家謝謝你!”
“李伯母言重了,”舒晴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她本身就是醫生。
新人開始輪敬酒,這桌也就只剩下了舒晴和徐靖梟幾人了,看著那邊哄成一堆的年輕人,長輩們也忍不住加入,場面很是熱鬧。
舒晴的眼神有些迷離地眯了眯,桌上,一隻有力的大手正緊緊地覆上她的。
舒晴心神一動,回過頭來與他深深相視。
在徐靖梟的眼神,看到的,皆是深情。
舒晴嘴角微微揚著,在桌下回握他,徐靖梟那如鷹潭般的眼一眯,竟是直接帶著她離開了酒席。
“這樣沒關係嗎?”舒晴愣愣地跟著他的步伐走,有些疑惑地問。
徐靖梟突然手一換,手臂穿過她的腋下,根本就不費勁的將她整個橫抱了起來。
舒晴發出一個無聲的驚呼,而手已經下意識的攬住了他的脖子,臉有些微熱,被他打橫抱著走在昏黃的走廊上,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
特別是在這樣特殊的日子裡,指不定等一下從前面竄出幾個人來,碰上了長輩們,可就丟臉了。
“我可以自己走,”舒晴有些彆扭地動了動,“這裡人來人往的,會被看到,影響不好。”
“不會有人,”徐靖梟收緊手中的力量,根本就不容她下地。
舒晴知道徐靖梟又要發瘋了,偶爾發瘋是徐靖梟的專利。
踢門進入臥室,舒晴就驚訝的看到他們原本清雅的房間被佈置得跟新房似的,往床上一看,舒晴就有些哭笑不得,玫瑰花瓣擺成雙心形的樣子,鬧得好似他們才是新婚似的,“這是怎麼回事?”
“李惠的設定,”徐靖梟想起今天李惠正經的話題,有些微微挑眉,卻也想給舒晴一個驚喜,也就接受了。
舒晴欲哭無淚,“她在胡鬧,難道你也跟著她一起胡鬧?”
身體被輕輕放在床心中央,後背壓站兩個心形,徐靖梟兩手撐著大床,低著深邃的眼眸凝視著毫無防備的舒晴。
舒晴靠著床,無奈地道:“今天才是他們的新婚,我們這樣,家裡長輩又不知要說些什麼了,我在他們眼裡就是個錯誤,你啊,就不能替我想想……”
說到這,舒晴這才發現他眼神的變化,吞了吞口沫,身體一側,有些納納地道:“我,我忙了一天,有些累了……”
“衣服破了,”低沉性感的嗓音掠過耳朵,舒晴身體輕輕一顫。
“回來得太匆忙,可能是中途勾到了什麼,你讓開,我起來換個衣服……”
徐靖梟緊緊抓住舒晴的手腕,並沒有給她逃的機會,“要尊重別人的成果。”
舒晴哭笑不得地看著一本正經的男人,最後不得不妥協,紅著臉說:“你也得先讓我洗澡再……”對上他如幽淵的眼神,舒晴話頭又是一改,“那你總得關上燈,而且我們中途離席,總有些不好,不然,我們先過去打個招呼再回來……唔……”
徐靖梟直接用行動回應了她,舒晴想要伸手去按搖控開關,徐靖梟狹長鳳眼一眯,手輕輕一碰,搖控器像陶瓷般落在地面上,破碎成片。
舒晴瞪了瞪眼,想要回應幾句,嘴巴一張又讓他得了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