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記得自己對我說過的話,”徐靖梟突然開口。
舒晴又是一愣,搖頭,“我之前受了傷,有些記得不清了,以前我有對你說過什麼過分的話嗎?”
徐靖梟搖頭,“別放在心上,過去了。”
舒晴卻擰緊了眉,因為徐靖梟這話說出來,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不悅,卻不知是因為什麼不悅。
車內一下變得安靜了下來。
“給你介紹我的師傅和師兄,”舒晴覺得夫妻之前不該有太多的陌生,而身邊的人就是夫妻交流的一種手段,介紹給自己身邊的人,就是對他的一種重視。
舒晴希望徐靖梟看到她真正的“悔改”,原諒之前舒晴所做的。
見了這個男人後,舒晴可沒有之前那種可離婚的淡漠感,他既然是自己的人了,就永遠是自己的。
徐靖梟心中有些意外,經過昨日和今日的相處,他越發覺得現在的舒晴和以前的那個簡直是另外一個人,以前的舒晴有多麼的討厭他,他知道。
新婚那天她說的話一直迴響在自己的耳朵,他不是不明白,這次回來,他也沒打算要和她見面,只為了完成老媽交待的任務,回港城小住幾天,至於住在哪裡,就是他自己說了算。
可哪裡知道,會剛好碰上舒晴回家,而且還順便將他給留下了。
更讓他發現了她對自己態度的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這樣的舒晴讓他有股的不適應。
但對方是自己的妻子,對自己好,他當然覺得好,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去處理離婚的事情,之前他不想和她離,就是一種懲罰,這道婚姻阻止了她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最大阻礙。
在京城時聽到姚雪薈說起鍾餘勝的事時,他是不信的,在來港城時他讓人查了這件事,果然是出自舒晴的手,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保證舒晴對自己的討厭就會改觀。
舒晴結婚到現在,都是一直隱瞞自己已婚的訊息,那些知道的圈子人,就不算在內。
突聽到舒晴要介紹師傅和師兄,徐靖梟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切。
“你拜了師?”
這件事他並沒有讓人查過,對自己這個老婆,他之前並沒有關注,因為她不允許自己這麼做,而且她的心不在他身上。
“嗯,”舒晴點頭,“剛剛的校區是我目前的工作。”
“工作?”徐靖梟發現這個妻子給他了不少驚訝,如果不是這次回來,還真的沒有發現她有這麼多彩的生活。
“我現在主攻中醫學,在醫科大學教針灸方面的知識,”舒晴覺得有些事是該她的嘴巴里吐出來,而不是等他去查,或者由別人的口中得知關於自己的一切。
這回徐靖梟就是愕然了,這麼年輕的的中醫女教授是他的妻子?心中不禁有股微妙的感覺。
他以為舒晴只是一個學生,沒想成竟是個教授,這跟他想的相差太大了。
沒聽到他的聲音,舒晴則目看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只是意外,”徐靖梟的話不再像之前那般冷硬了,而是親近了些。
“我也想知道你的,”舒晴沉黑的眼直直地凝視著徐靖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