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淮南笑了笑,抱著一大箱桃子進門到廚房。
他洗好手就開始洗桃子,清水一遍遍衝著。
洗乾淨的水蜜桃,上面一層絨毛褪掉,變得光.滑.誘.人。
蘇遇晴正要往樓上去,被徐淮南叫住了。
“老婆,過來吃桃兒。”
蘇遇晴擺擺手說道,“晚飯吃太多,吃不下了,你吃吧。”
“那你看著我吃。”徐淮南到蘇遇晴身旁,攬著她的腰把她往餐桌邊帶。
徐淮南坐在蘇遇晴對面,將一隻白裡透著粉紅的桃子放在一個白瓷盤裡。
“稍等一下,我調一下燈光。”徐淮南關上客廳的燈,只留餐廳三盞射燈,還把中間那盞正對著餐廳的調成了橘黃色。
不知道還以為這是要開演奏會。
蘇遇晴看著他認真地樣子,輕輕抿唇笑,雙手託著下巴看他。
“寶貝兒,老公給你表演帥哥吃桃兒。”徐淮南衝蘇遇晴挑眉。
蘇遇晴很配合地鼓了鼓掌。
“這個桃兒呀,它又圓又大,白裡透著粉紅,看起來十分誘人,下面我們再來摸一下它的手感。”徐淮南邊說,便伸出一隻手指在上面摁了一下說道,“這個桃兒呀,它摸起來,滑滑的,柔柔的,還帶著彈性。”
“誰家桃子還帶著彈性的,你這個解說不真實。”蘇遇晴說道。
“我家桃兒就是帶著彈性的。”徐淮南笑得意味深長。
“下面就到了重頭戲,吃桃兒了。”徐淮南低頭,在桃子上親了一下,“讓我們輕輕剝開它的皮,看一下是否有水分。”
徐淮南剝開皮,咬了一口,汁.水.流.了一手。
“甜美多汁,徐少最愛。”徐匯暗暗十分誇張地閉上眼睛抒情道。
看著他在桃子上咬著的那一大口,蘇遇晴頓時感到tun部一陣疼。
她站起來,橫了他一眼道,“你最討厭。”說完從餐廳出去,開啟客廳的燈,準備上樓。
這個可惡的傢伙,把她逗地又氣又想笑。
很奇妙地,也將她今天一整天的不愉快驅趕地一乾二淨。
徐淮南啊,他就是有這個本事,讓她又愛又恨,又氣又笑。
氣是假氣,笑是真笑,恨是假恨,愛是真愛。
“徐淮南,”蘇遇晴回過頭來,勾了勾手指頭,笑著說道,“你過來。”
徐淮南將吃了一大半的桃子放下,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跑到蘇遇晴面前。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抱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閉上眼睛吻了上去。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吻他。
用盡了她全身的溫柔。
徐淮南用力回吻著她,你追我趕,彷彿博弈。卻在七八個回合之後,他推開了她。
“我感冒,會傳給你。”其實徐淮南想她想地緊。
蘇遇晴彎了彎眉眼,心裡溢滿甜蜜,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很流.氓,就比如剛才,藉著吃桃兒來調.戲她。
但也是個會把她健康放在第一位的溫暖的人啊。
“這麼明顯的性.暗示,你可是要負責的。”徐淮南勾起唇角看著他笑。
蘇遇晴笑了笑,轉身上樓。很奇怪,她竟然對他這句調戲她的話不感到生氣。
徐淮南繼續回到餐廳吃那隻白裡透紅的桃兒去了。假的吃不到,還能吃不到真的嗎。
蘇遇晴回到房間,關上門,給王芝蘭打了個電話。
“小晴,還沒睡嗎?”王蘭芝在電話裡說道。
“沒呢,媽。”蘇遇晴坐在床邊上試探道,“您和爸最近還好嗎?”
“我和你爸都很好,”王蘭芝笑了笑,“小南呢,沒聽見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