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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神京城內,一旦發生小規模戰爭,洗髓高手更加難能可貴。
訊息傳出去後,前來拉攏的人更多。
直到周易下狠手,打廢了幾隻蒼蠅,又對外放出話。
“不求榮華,不慕權勢,寧要老死在天牢當中!”
如此,方才清淨下來。
各自謀劃
上陽宮外。
當值太監攔下張正陽,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說道。
“張大人,陛下已經睡下了,有事明日在朝堂上書即可。”
“本官有要事稟報,勞煩徐公公通稟。”
張正陽看向燈火通明的宮殿,耳邊傳來的絲竹歌舞聲,時不時有女子追逐打鬧嬉笑聲。
徐公公說道“咱家可不敢擾了陛下歇息,張大人還是請回吧。”
“臣,求見陛下!”
張正陽跪伏在宮門外,淚流滿面聲音悽然,不斷請求覲見陛下。
咚咚咚磕頭,額上滲出了血跡。
許久之後。
宮中不見任何回應,張正陽面色變幻從堅毅化作悽慘頹廢,三叩九拜後艱難起身離去。
“臣,告退!”
……
宮中。
四五十豔麗宮娥在殿中起舞嬉鬧,正前方龍椅上,並沒有永興帝身影。
趙源登基後,建元永興。
今年仍是弘昌十八年,明年便是永興一年。
徐公公快步來到後殿小閣,進去跪拜道:“陛下,張相離宮了。”
永興帝斜倚在軟塌上,左右侍立二十餘人如眾星拱月,盡數是朱紫大員,左側是兵部尚書樑棟,右側吏部尚書謝維。
二人本是張正陽心腹,此時已經投入永興帝麾下。
一朝天子一朝臣,文武百官都看得清楚,權勢遮天的張相必然倒臺,必須早些做好打算。
永興帝問道:“張相就這麼退去了,可有任何忤逆?”
徐公公如實說道:“回稟陛下,張相面露絕望,並無任何怨言。”
“張相還是識趣的。”
永興帝揮手令徐公公退下,向一側侍候的太監問道:“德福,可查到究竟是誰在造謠?”
李德福本是秦王府內宦,自永興帝幼年時便貼身服侍,如今一躍成為司禮監掌印,兼錦衣衛指揮使。
“回陛下,那晚宮中見到的人太多,徹查還需一段時間。”
永興帝冷聲道:“入宮平叛何錯之有,朕問的是誰在造謠弒殺六弟之事?”
自從登基詔書下發,各種流言傳遍神京,諸如篡位、大不孝等等罵名,隱隱讓永興帝大位不穩。
李德福噗通跪下:“陛下,老奴該死,至今尚未徹底掌控錦衣衛。”
永興帝眉頭微皺,很想喚人將這廢物拖出去打死,奈何倉促登基,夾袋中可用之人太少。
錦衣衛指揮使太過關鍵敏感,寧可予以忠心廢物,也不能由外人插手。
“陛下,此事明眼人都知曉是假的,那些人根本不在意真假,只想著汙陛下名聲。”
謝維說道:“與其追查造謠者蹤跡,讓人牽著鼻子走,不如直指根源。這流言受益者,無非就那三位而已!”
先皇六個皇子,嫡長子幽禁冷宮,六皇子已死,有資格代替永興帝的只有三人。
永興帝微微頷首,眼中閃過兇光,殺 永興遇刺
“小婿知錯了,日後一應事宜,全憑岳父做主。”
趙憲面露慚色,由於自小在弘昌帝口中,評價是天性愚笨不堪大用。
成年之後,趙憲一直想著做事證明自己,結果落了個幽禁冷宮。
“我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