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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文斯逆瞪著琉璃那張哭花的臉,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在怪她。
只是想起江雨柔的那些話扎心了,才會對她說出莫名奇妙的話。
兩個人走到今天確實不容易,她為什麼還不瞭解他的脾氣?
他文斯逆是那麼小氣巴拉的一個男人嗎?
他在意的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在意琉璃會被江雨柔逼著改嫁給江辰希的事情。
那個變態的瘋狂女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當初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你還不清楚嗎?”文斯逆反問道。“從頭到尾,我都明白那不是你的主意,你為了報養育之恩,才會嫁給我,可後來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事,我是真的愛你,難道你感受不到嗎?”
“你愛我?”琉璃冷笑。“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嗎?劈腿不說,還處處損我,沒有的事你非得說有,不要以為自已是花心的人,也把別人想成那樣的人。”
“我沒有劈腿。”他揉著眉心疲憊地說。“要我解釋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
人就是奇怪,她總是希望這一切不是真的,卻又總是拿這個來說事。
兩個人的情形一模一樣,相互都入了一個彼此迴圈的怪圈中不能自拔,總想讓對方承認,卻又害怕對方承讓。
承認也會傷心難過,不承認也會生氣發怒。
“你沒有就沒有,我們以後都不要糾結這種事了。”她主動將自已心裡的話說出來。“從現在起,你不要拿江辰希說事,我也不拿蘇玲兒說事,和平相處到真相大白好不好?”
“真相?”他笑了。“你自已說不拿彼此說事,可你所說的真相不還是又回到了原點?還不是又要跟我糾纏劈的事情,別把我當傻子給繞了進去,而我卻傻呼呼地信了你,這樣公平嗎?”
“你”她沒想到自已又被他給算計了。
她氣得當場扭頭就走,不再與他鬥嘴。
如果他覺得用江辰希的事情來化解他劈腿蘇玲兒的事,那是絕對辦不到的。
如果他不能給她一個天衣無縫的解釋,她還是不會原諒他。
他十分明白,琉璃不是那麼沒原則的女人。
她離去時不肯服輸的眼神和心碎的模樣、還有她那挺得筆直的脊背,都顯現她性格頑強的一面。
她絕對不會因為剛剛的質疑而放棄對蘇玲兒這件事的解釋。
他不是怕給她一個解釋,只要明天雪兒一回來,這場劈腿的戲就會結束。
所有參與演出與導演的人都會出來替自已澄清,到時候,不怕她不相信自已。
只是,他在擔心一些不可未知的變化。
江雨柔是個善變的女人,她要是反悔,不放雪兒回來怎麼辦?
又或者是江雨柔用更卑鄙的手法來要挾自已,讓他不敢說出真相,而是隻能忍氣吞聲地讓琉璃誤會自已,然後琉璃在一氣之下順理成章地離開自已
想想都可怕!
與江雨柔這樣的女魔頭打交道,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所有的定數也會變成未知數。
更加害怕江雨柔拿他的家人來要挾自已,那樣的話,他不可能手心手背都兼顧。
到時候,在各種權衡下,有可能他真的會選擇放棄琉璃而保全身邊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