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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宛搖著白若天的手,當她裸露在外面的柔滑肌膚有意無意地碰觸到白若天時,白若天近乎條件反射的生理衝動襲遍全身,甚至是用雙手握著卓宛的手輕拍著。
“宛宛,我真不記得你是誰?我是覺得你有些眼熟,可就是記不起來了,能提示下嗎?”
“我是琉璃的同學卓宛,你不記得了嗎?”
“你是卓宛?你就是那個經常受人欺負,每次都要琉璃去替你打架的卓宛?”
白若天記起來了,為了琉璃打架的事,他可是被請去學校幾次,有兩次還賠了好多錢才完事。
“對呀,我就是當年那個卓宛。”
白若天剛剛還不敢放肆,現在就大膽起來,大手一直在卓宛的手背上摩挲起來。
如果是哪家的大小姐,他還不敢這麼放肆。
是當年那個小可憐,他就沒什麼顧忌了。
為了這個卓宛,他還差點給琉璃轉學。
卓宛家的情況他自然清楚,每次去學校,老師都會如數家珍地陳述一遍琉璃打架的原因,無非就是這個窮孩子在貴族學校鬧了許多笑話,然後讓同學們笑話她。
有的是當面羞辱卓宛,作為好朋友的琉璃當然是充分發揮她拼命十三妹的本色,誓要為這個受氣包討回公道。
他感慨地說。“真是女大十八變,沒想到,曾經的醜小鴨也會出落得這麼亭亭玉立,你的變化真是不小,難怪我沒認出來,有熟悉感,可就是不知道你是誰?”
她拉著他。“白叔叔,走,我們去那邊坐著聊。”
不遠處就有個涼亭,文家的園子裡修了好多這樣的休息處,為了方便老太爺散步時好休息。
她是想從白若天那裡探聽訊息,剛剛這兩父女的對話,她覺得十分可疑。
一肚子壞水的她怎麼可放過這個機會?
只要能把白琉璃踩到腳下,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被白若天吃吃豆腐不算什麼,反正,她這樣的陪酒女,天天在外面被男人佔便宜。
習慣了就無所謂,被那麼多男人摸也是摸,多一個白若天摸她幾下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了。
如果不是現在當了老闆,她還不一樣天天在外面陪那些男人,哪個男人不是趁機揩她的油?
就沒見過不偷腥的貓。
在涼亭裡,白若天找位坐好,還拍著身邊的位讓她也坐下。
她則轉身邁向涼亭裡的鞦韆。
雖然是晚上,可這裡到處都是燈火通明,並不影響白若天對卓宛的目光追隨。
當她沒有坐到身邊,他只是怔了怔,目光就一直隨著她移動。
卓宛坐上鞦韆,對他媚然一笑。“白叔叔要不要在後面推推我?”
她覺得再撩他幾下應該就差不多能對她說真話。
白若天求之不得,有這麼個水靈靈的美女撩他,早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與姜可妍那隻母老虎早就分居多年,兩人總是因為琉璃的生母而吵鬧不停。
就是不吵,每天面對那黃臉婆的臉也早就有審美疲勞了。
哪能跟這如花般年輕漂亮的女人相比?
白若天現在不只是心猿意馬,還有些異想天開。
甚至在想,有可能的話,他是不是可以將卓宛包養起來?
反正這卓宛也一直在暗送秋波,覺得有戲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