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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你是炮灰?”他拉著她不放,“你總是這麼衝動?為什麼就不能坐下來聽我好好解釋?明明那個可憐的炮灰是我好不好?不聽我解釋,扔下我就跑掉。”
“我衝動?”她眼裡充滿了火焰。“明明是你犯賤,勾搭上我最好的姐妹,還說我衝動,我要是真的衝動,早就拿刀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現在,你又扭曲事實和真相,居然有臉打電話去質問我朋友,姓文的,我知道你勢力大,可也不能這樣為所欲為吧?你查我電話聯絡人幹什麼?”
“嫂子,是我查的。”安墨染實話實說。“這件事跟斯逆無關,是我想知道你那個搞小發明的朋友,因為我想要認識他,甚至是想跟他合作”
“你住口!”文斯逆朝安墨染吼了聲。
“嘿,你這人真是好壞不分,我這是要幫你?”安墨染小聲嘀咕著。
月澤楓扯了扯他,小聲說。“你呀,最好是不要開口說話。”
文斯逆霸道十足地抓著她的手,不讓她掙脫。“我扭曲什麼事實?你把話說清楚,身為文家的少奶奶,趁著自家男人生病住院,私自跑到另一個男人家中鬼混,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琉璃緊緊地咬著嘴唇,沉默的看了他幾秒鐘。
“沒錯,我是棄你而不顧,那是因為你做了錯事,我受了委屈,跑到朋友家裡訴訴苦不行嗎?不要自已和卓宛是這樣的關係,就要把別人也想得那麼齷蹉和骯髒。
所以,你說的當然是扭曲的事實,在朋友家沒錯,可沒你說的鬼混,我們是純潔的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子。
如果你想要我們成為那樣的關係,那我可以去找別的男人,但絕對不是我那個純潔無害的朋友,你明白嗎?”
她越說越來氣,越說音量越高。
“我不明白。”他生氣地扭了下她的手。“鬼才相信你說的純潔友誼,既然說得這麼正大光明,那你為什麼不敢帶他出來見我們?明顯就是你心虛才要想著將他保護起來。
白琉璃,想要在我眼底下玩這樣的招術,你還嫩了點!如果我要對你們這種不明不白關係睜隻眼閉隻眼,那我才是真正的冤大頭,你給我記住,從今天起,你不許再跟他見面,否則,我會對你不客氣!”
“辦不到!”她再次試圖掙脫開他的手。“允許你在外面包養卓宛,就不允許我有個知心朋友嗎?你這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實在不行,我們明天就可以去離婚。”
雖然只有一隻手,但他的力氣卻很大,他根本不允許她掙脫出去。
“想都別想!”
他緊緊地盯住她清澈純淨的眼眸,眼裡除了憤怒就是坦蕩,好像是真清白一樣。
“這不是你說了算。”她挑眉。“你出軌在先,法院會給我一個公道。還有,你別忘了,我們有雙方簽字的合約,這婚我是離定了,現在不離,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想等爺爺康復。”
“我說不離就不離。”他將她的身體扳正到直視著她。“我沒有出軌,合約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寫的,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