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人命關天的事,月澤楓不敢馬虎,如果文爺爺就這樣走了,那他和斯逆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雖然不是他的錯,可他也脫不了干係,是他沒有處理好這件事。
月澤楓開著車來到文家,見兩個下人扶著文斯逆等在那裡,他以為文斯逆是被上門鬧事的人給打了。
將車開到文斯逆身邊,還下車協助下人將文斯逆扶到後座躺好,再繞過車頭回到駕駛室。
文家有好幾個司機,文斯逆卻習慣使喚月澤楓。
他們不但是彼此成長過程中的玩伴,更是相依相靠的好朋友,他和月澤楓很小就在國外讀書,安少比他倆要晚去兩年,自然兩人關係最鐵。
月澤楓開著車,忿忿不平地說。“他們也太過分了,拿了錢還把你打成這樣?沒事,這口氣我來幫你出,也不打聽打聽,深城三少是那麼好惹的?”
文斯逆忍不住叨唸起來。“你不是說處理好了嗎?為什麼會鬧到我家裡來?”
“我把卡都扔在醫院了,醫藥費隨便刷,還給他請了最好的二十四小時看護,住最好的病房,醫院伙食不好,我還專門安排附近的飯店按時送三餐去醫院,並且向他表過態,等他好了再給他一定的補償,看來不能對他們太好,這叫得寸進尺!”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文斯逆責怨道。“簡直就是無賴行為,聽下人說,他們來了二十多個人,一直在那裡吵鬧,賠了一百萬給他們才完事。”
“你不在家嗎?”
“我在家睡著了,著了白琉璃的道,她用什麼神油給我按摸後,我一直睡到現在,家裡發生的事我都不知道,媽的,那個死女人,把我害得不能下床走路了。”
月澤楓想笑,但他忍住了。
這個時候,他要是再笑出聲的話,那就真是不厚道了,估計文斯逆肺都氣炸了。
“你爺爺也是,為一百萬,犯得著把自已氣成那樣?”
“爺爺不是心疼那一百萬,對文家來說,一百萬就是毛毛錢,他是氣我在結婚前居然到水雲澗那樣的風月場所鬼混,還有,他們現在都認為我有病。”
“什麼病?”
“還不是因為你跟我媽亂說,要不然,她也不會這樣認為,你到底跟我媽說了些什麼?”
“伯母問什麼,我就說什麼。”
“那她問了些什麼?”
“她問你在國外這些年,是不是愛打人?或者脾氣暴躁,又或者是遇事容易衝動,特別是問你對一些不順心或自已看不慣的事,是不是容易生氣或打人,還問你是不是很不會說話,是不是經常說一些使人難堪的話,是不是不受同學待見等問題?”
“那你怎麼回答?”
“還能怎麼說,有什麼說什麼唄。”月澤楓平靜地說。“我用幾個字概括,暴躁、倔犟、怪癖、任性。不過,我也說了,你的性格有可能跟他們對你的要求過於苛刻和嚴厲有關。”
“當真只說了這些?”
“哦,在你媽媽的逼問下,我最後說了句,說你失控的時候會傷人。”
“難怪!”文斯逆憤怒地說。“月澤楓,你把我害慘了!”
“我說的是事實啊?“月澤楓為自已辯解。“傷人的事你在國外有兩次吧?水雲澗算一次吧?不是我說你,你這壞脾氣是得改改,總是要我來替你收拾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