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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慕道:“陛下不喝藥是想死不成,想死臣可以成全陛下。”
他冷嗤一聲:“小厭,你何必裝出這副模樣。臣待你足夠耐心足夠好了。”
蕭慕將一旁看戲的楚燈青扯到懷裡,扳正她的臉叫翁厭瞧:“陛下不喜歡,那臣就收回去,換個人類女子來。反正瞧陛下也是活不長的命,妖和人,臣不想分得太清。”
楚燈青被掐得有點疼,開始掙扎。蕭慕掐著她下顎道:“你也要學陛下違抗本王?”
楚燈青覺得這人有毛病,但識時務者為俊傑,她頓時不動了。
蕭慕鬆開手,笑了起來:“還是小魅妖夠乖,陛下不要你,你就跟了本王吧。給本王生個兒子,正好繼承這大好江山。”
翁厭睜開了眼,道:“叔叔何必如此?”
蕭慕道:“臣不年輕了,再過幾年就是不惑之年。臣無妻無子,這輩子就守著小竹和陛下過,就算陛下真給臣生出個女兒來,臣還能做什麼呢?無非是好好養大她,看著她快樂地生活。難道陛下當真以為臣會碰她?”
“臣這一生,一直在錯過。老了,心軟,總覺得過去該待陛下更好一些。你雖然是先皇的兒子,可也是小竹的孩子。”蕭慕道,“臣怎麼會捨得殺你?”
翁厭不想跟蕭慕交談,伸開手叫楚燈青過去。楚燈青爬進他懷裡,翁厭替她順了順頭髮,又問她疼不疼。
楚燈青搖頭,剛想說什麼,就被蕭慕從背後拎了起來。
蕭慕這次來不是來閒聊的,伺候的太監端來一壺酒,蕭慕按住楚燈青就往她嘴裡灌。
酒液嗆著她咳嗽起來。
翁厭從床上起身,想要把楚燈青奪回來,卻被太監按回了床上。
楚燈青實在受不了,掙扎著說要自己喝。蕭慕擦了擦她臉上的酒液,放緩了些。
“乖,喝完本王有賞。”
楚燈青喝了半壺實在喝不下去了,緊閉著嘴不肯張開。蕭慕也不灌了,抱著她慢慢看她的變化。
這不是尋常的酒。
小魅妖覺得好熱,熱得迷幻熱得情玉裹挾,她自發地要脫衣裳。
蕭慕讓人把香也點起來,然後都退出去。
香菸輕輕一縷,翁厭開始不對勁起來,蕭慕也好不到哪去。
蕭慕將楚燈青脫光了放到翁厭身邊,又絕望又嘲諷地看著。
翁厭脫了衣裳,蕭慕諷意更深,然而片刻後卻見到那衣裳披在了小魅妖身上。
翁厭抱著楚燈青哄,叫她不要怕。如果受不住就喝他的血,不要怕。
蕭慕怒氣迭湧,正想上前,卻聽翁厭道:“叔叔,朕沒有叫人看活春宮的嗜好,你和你的暗衛都出去吧。”
蕭慕被這迷煙弄得也不好受,卻不肯退,怕他陽奉陰違,只叫暗衛都退了出去。
門窗緊閉,隨著煙霧越來越濃,蕭慕神智漸漸迷失,他看著翁厭好像看到了阮竹,情不自禁地爬上了床要去抱他。
翁厭笑了下,踢翻了一旁的燭火,隨後叫小魅妖滾。
翁厭抱住蕭慕,將他死死按在懷裡,隨後拿出枕下的匕首,試圖紮下去。
就在這瞬間,一枚石子飛來打中他手腕,匕首落了地。
好在蕭慕多年情思難掩,只將翁厭當成了阮竹,並未注意到這匕首落地的聲音。
嚴笙違令沒有離開,無聲無息地從房樑上跳了下來,翁厭瞧見他,以為這次又失敗了。然而嚴笙也受到了迷煙的影響,往日裡的理智消失殆盡。
一擊過後竟走到小魅妖面前抱住了她。
他神智恍惚,一時覺得應該喊人,一時又覺得不喊人就能多抱抱她了。
火漸漸地大了起來。
翁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