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昭掐住他脖子就要當場掐死他,直到啞奴出現弄出了動靜,拓跋昭才清醒過來,連忙鬆開了謝枕微。
啞奴是照顧謝枕微飲食起居的,拓跋昭可沒有那個耐心伺候人。
謝枕微被鬆開,滿臉緋紅,咳嗽了好幾聲也沒能緩過來。一直喘息著,奄奄一息,連手也抬不起來。
拓跋昭瞧見他這模樣又心軟幾分,道:“滿奴,你為何不是個女人?孤最疼的就是小燈青和你,可你不但不是女人,還要與小燈青私通。”
“孤若是放過你,你一定會用玩意兒玩弄小燈青,小燈青已經被漣兒弄得夠傻了,你再插上一腳,她真成傻子了怎麼辦?”拓跋昭道,“你也別怪孤心狠,孤都是為了小燈青好,你是她哥哥,應該能體諒?”
謝枕微緩了好半晌,咬牙恨道:“無恥。”
拓跋昭聽了很是高興:“孤無恥?不錯,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孤。”
拓跋昭道:“孤快挺不下去了,若不是非要等小燈青臨盆,現在就帶她走。畢竟是漣兒的種,死了妻子留個兒子,孤待他不薄。”
拓跋昭又道:“你放心,孤不會讓小燈青痛苦的,她會在睡夢中,在與你相見的期待中死去。”
“孤給她謊言的美好,”拓跋昭笑,“又給你真實的痛。孤真是太疼你們兩個賤人了。”
“孤也賤,”拓跋昭迷惘道,“生了一堆賤種,沒一個比得過小燈青。”
臨盆那日。
楚燈青躺在床上一邊痛呼著,一邊痛罵拓跋漣,罵得沒力氣了,孩子也沒生下來。
接生婆灌她喝了碗湯,讓繼續,說快了,就快生出來了。
可楚燈青沒力氣了,說不要生了,太痛了,受不了,不要了。
拓跋昭擦了擦她臉上的汗,說等她生下來就把謝枕微還給她。
可楚燈青啜泣著,喃喃道:“如果一定要這麼痛苦才能得到,那我不要了。”
拓跋昭卻說不能不要,他都準備好了。
楚燈青只能勉強接受,不知過了多久,孩子終於生了下來。
拓跋昭說是個男孩,她以後都不用生了,再也不用受這份罪。
楚燈青再也沒有力氣,昏了過去。
醒來後,身體已經收拾乾淨,可還是疼,很疼。拓跋昭把孩子抱給她瞧,皺巴巴的,楚燈青簡直難以置信這是自己生下的,還問拓跋昭是不是掉了包。
拓跋昭笑道:“剛生下來的孩子都這樣,長長就漂亮了。”
楚燈青只好接受,又問拓跋昭謝枕微呢。
拓跋昭扶她起來,喂她湯藥:“先喝點藥,再睡一覺養養精神,孤就帶你去。”
楚燈青準備喝的,可拓跋昭手有點顫,她不敢喝了,開始落淚:“父皇,你的手在顫。”
拓跋昭自己都沒發現,他竟然微顫著。他放下湯藥,說他病得厲害,連喂藥都做不到了。
楚燈青難得的聰明瞭會兒,問拓跋昭是不是想毒死她。
拓跋昭搖頭失笑:“傻孩子,生了孩子還是這樣傻。”
“你是梁國將來的皇后,”拓跋昭將她臉頰邊的碎髮撥到耳後,“小燈青才生下孩子,孤怎麼會害你。最近越發的杞人憂天起來,真是個傻孩子。”
拓跋昭端過藥飲了幾口,說有點苦,但良藥苦口,她得好好喝藥才能快點好起來。
楚燈青見他自己喝了,還是有點不放心,撒嬌說:“父皇,你喝幾口我喝幾口一起喝光好不好?”
拓跋昭望著楚燈青,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好,就知道你怕苦。孤陪你。”
拓跋昭端過藥來喂,楚燈青喝了幾口,拓跋昭自己又喝幾口再喂,就這樣分完了一碗藥。
楚燈青喝完藥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