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和哥哥之間不會有愛情,他只會也只能是哥哥,我不會背叛夫君的,不會背叛拓跋家。”
她難得的聰明瞭一會兒,喃喃道:“我是拓跋家的人,我生的孩子也姓拓跋。父皇,我知道我的身份,我早就不是齊國的太子妃了,而哥哥也不會是我的夫君。”
“我嫁給您的兒子,還會為您生下孫子。陛下,”楚燈青抹了下眼淚,“您疼疼小燈青,疼疼我好不好?”
拓跋昭譏笑了一下,可那笑容很快就散了:“你還是這樣的蠢……”
“小燈青,”拓跋昭道,“孤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在漣兒面前訴說謝枕微對你有多重要。要想活得久些,就不要挑戰漣兒的耐心。”
“他畢竟是孤的兒子,”拓跋昭嘴角譏嘲,“孤二十歲的時候,可不懂什麼叫包容。”
楚燈青哽咽了一聲,說知道了。
拓跋昭摸了摸她頭頂,良久才道,他放過她,不是因為在意,只因她蠢得無藥可醫。
拓跋昭收回手,不願再看她,叫人把楚燈青帶下去好生安置。
楚燈青還想說什麼,被宮女半勸半迫地帶離了。
等楚燈青離開後,拓跋昭開啟密室,走入宣德宮下的地宮。
謝枕微許久不見天日,本就蒼白的面色現在更無血氣,說是豔鬼也似亡魂也相仿,反正不像個活人。
他被一直喂著軟骨散,整整幾個月下來,現在力氣比嬰孩還小。拓跋昭走到床榻邊推醒了他:“你的小青回來了,可惜你見不到她。”
謝枕微渾渾噩噩地睜開眼,道了聲:“陛下。”
“孤只是餵你吃了軟骨藥,滿奴怎麼好似被關傻了。”
謝枕微道:“陛下說過,會好好待小青。”
他支撐著想要坐起來,又摔了下去,只是這微小的動作都叫他香汗淋漓。拓跋昭聞著他身上的幽香,情緒緩解了些。
拓跋昭將謝枕微摟在懷裡嗅聞,良久才道:“孤待小燈青夠好了,若非一時心軟,也不會叫她做了漣兒的女人。”
“滿奴,”拓跋昭掐住謝枕微下顎,“你這個賤奴還在期待什麼?若你是個女人,孤可以待你好些,可你就是個閹奴,下賤、淫卑,就是把墊棺材的爛骨頭,你當真以為孤會放過你?”
謝枕微笑了下:“陛下,你快死了,我也快死了,枕微沒有在期待。”
拓跋昭譏笑道:“你倒有自知之明。”
“只有小燈青,”拓跋昭神色迷惘,“還是一如既往的傻。或許孤該帶她離開,省得她活得像個玩意兒。”
拓跋昭嗤笑道:“太傻了,蠢得無藥可救,這樣的小燈青活不下去的,只會被欺辱。滿奴,不如孤帶她一起離開,省得她活在這世上受罪。”
謝枕微閉上眼,沒有言語。
拓跋昭繼續說著:“你不知道小燈青多可憐,哭著要哥哥,叫孤父皇,讓孤當她爹爹,多可憐的小孩,都懷了孩子了,還是那樣的天真。”
拓跋昭搖了下頭,大笑道:“可就是這樣,她還是想活,要活,還要活得好。她這樣的蠢,卻不肯陪我們去死。活著有什麼好,像她那樣的傻子,也只能一輩子被關在床榻上。”
謝枕微微嘆一聲:“陛下不也想活嗎?”
他譏誚地笑著:“陛下想活,卻不準小青活。這是什麼道理?”
拓跋昭掐住謝枕微脖頸,又緩緩鬆開了:“你說得沒錯,孤是不願去死。只有你這個賤種,才會無所謂。”
拓跋昭抱住謝枕微:“滿奴,你瞧瞧你自己,讓人噁心的一生。亡國那日,你就該帶著小燈青自刎雙亡。可你活下來了,活得如此屈辱,幾百年後人們翻閱歷史,會發現下賤的你,一個成了太監的太子。”
“你這樣的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