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去了。
仰慈默默地接受著,臉頰緋紅,睫毛輕顫,身體也跟著微顫起來。
楚燈青舔了又舔,親了又親,最後沒忍住給他咬破個口子,聞著血味兒舐了個遍。
喂完點點頭,點評道:“你的血是血奴中最好喝的,以後要保持住哦。”
她摸摸仰慈的臉,愛撫似的:“小灰,你就是毛少了些,冬天不夠暖。但是沒關係,你可以穿好狼皮虎皮再抱著我睡覺。”
她驕傲地笑:“我可是大發慈悲才允許你做我的寵物。你知道上一任多厲害嗎,他可是狼王,狼王都不當了,來當我坐騎。”
那頭灰狼生得比虎還大,當楚燈青坐騎綽綽有餘。
楚燈青道:“你雖然是個啞巴,冬天抱起來不夠暖,可你的血好喝,倒也勉勉強強夠格。”
她抱住仰慈,摸摸他頭頂:“小灰,小灰乖乖,只要你聽話,我就帶你回山林。”
仰慈不住地點頭,點得楚燈青跟著晃,她連忙圈住他頭:“別點了別點了,我知道了。你怎麼這麼傻。”
仰慈傻呵呵地笑,楚燈青本來煩著呢,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下寵物有了,飼主還缺著。仰慈看起來傻兮兮的,飼主最好厲害點,能夠把她和她的寵物都養得好好的才行。
她抱著仰慈躺了下來,有些睏倦。
翁承業回來時未在屋中找到楚燈青,最後在啞奴們的屋子裡尋到了她。
她和那個最高大的啞奴躺在一起。在睡夢中也不安分,咬著啞奴的肩膀磨牙,血肉淋漓見了骨頭。
啞奴強忍著,痛苦爬上眉梢,眼角卻是留念。
翁承業勃然大怒。
他不知是因為楚燈青的不安分生氣,還是因為瞥見了那卑賤啞奴的眼神。
翁承業忍了下來,一腳踹開仰慈,抱著楚燈青回了屋。
他沒有叫醒她,只是脫了她衣裳吻她。
這個小妖怪,不知禮數只喝人血的小魅妖,他本該殺了她的。百年前人類花了諸多代價才剿滅魅妖一族,他不該留下她。
可他懷裡的小魅妖如此生動,不是典籍裡冰冷的字眼,她沒有殘忍地殺人,更沒有屠戮整個村莊。
她只是個天真的一無所知的小姑娘,只是想填飽自己的肚子,他怎麼能怪她太貪吃?
人不吃飯會死,小魅妖不喝血也會。
所有的生物都在求生,他憑什麼要她去死?
翁承業吻著她,不知滿足地想要得到她,最後還是停了下來。
起碼等小魅妖醒來,翁承業心道,起碼讓她睡個好覺。
翁承業替她穿好衣裳,將她抱在懷中。又用食指、中指撬開她嘴唇,摸了摸她的小尖牙。
真夠鋒利的,只是摸了下,翁承業的手指就開始流血。小魅妖嚐到血味吮吸起來,喝奶似的。翁承業就這樣將手指遺留在她口中,直到那尖牙不知滿足地想要更進一步,翁承業才掐住她下顎收回了手。
是得給她找點磨牙的東西了,人骨最好,但翁承業不想開了這個口子,叫人尋了牛骨洗乾淨送來。
楚燈青拿到牛骨,嫌棄地扔掉,說不要這個。
翁承業沒有慣著她,新賬舊賬一起算罰她抄寫佛經。
楚燈青字都不認識幾個,跟鬼畫符似的抄了一頁就發了狂。把書籍都撕掉,房間裡的東西也砸爛。
她砸完還啜泣著,小臉上除了委屈還是委屈。
翁承業把她抱出了屋,叫下人進去收拾乾淨。
翁承業把她抱到睡覺的屋子裡,二話不說就脫了她褲子,拿來戒尺打了十下。
“你非得如此,非要逼我嗎?”翁承業打完扔了戒尺,按住楚燈青壓抑地問。
楚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