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昭看得稀奇,又叫他吻吻她。
拓跋漣不肯吻,無奈道:“父皇,兒子真的不缺女人。”
“小燈青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拓跋昭笑道,“孤的將軍見了都走不動道。”
拓跋昭突然對自己的兒子更寬容了,連隆巴都如此,而拓跋漣身為他的兒子,肯定也繼承了他的血脈,和他一樣喜歡美人當然沒問題。
拓跋昭突然站起來,就要脫掉楚燈青的衣裳。
拓跋漣連忙避開了拓跋昭的手,無奈道:“父皇,兒臣真的不用。”
拓跋昭卻先叫太監宮女們都下去。等殿內沒人了,拓跋昭道:“漣兒,父皇有喜歡的也不吝嗇分給你。你只要不偷偷摸摸的,在父皇面前這稟了明路,辦事都在父皇眼前,父皇哪個妃子都依了你。”
拓跋昭說得很明顯,拓跋漣要楚燈青,可以,必須在他面前要。
拓跋昭心想這小傢伙是他喂著的,不管做什麼都要叫他瞧見才行。偷偷摸摸地搞,除了滿奴那賤貨,拓跋昭可不想忍耐任何人。
滿奴是不一樣的,他沒了那玩意兒再怎麼搞也不過是隔靴搔癢。況且滿奴要真敢碰更深處,拓跋昭第二天就能叫侍衛輪了他。
但自己的兒子卻不能輪,只能叫他聽點話,別揹著他亂搞,省得惹怒了他。
拓跋漣可沒有給父皇表演活春宮的愛好,他知道自己請求不成,只能將楚燈青放在桌上。再次向拓跋昭告退。
拓跋昭準了。拓跋漣臨走前還是沒忍住摸了摸楚燈青的小臉,叫她聽父皇的話,要乖乖的。
楚燈青坐在桌上,有點發懵。
等人都走了,就留拓跋昭一個。楚燈青突然哭泣起來。
拓跋昭把她抱到懷裡哄,安慰道:“又不是外人,怕什麼。”
楚燈青不說話,就一直哭,哭得拓跋昭頭都大了。
但這次他卻耐心多了,沒像上一回掐楚燈青脖子。
楚燈青哭累了,喃喃道:“我不是娼妓,不要做娼妓。”
拓跋昭哄道:“沒叫你做娼妓,只是讓你身兼二職,同時做孤和漣兒的女人。這樣的恩寵,別的女人想要還沒有呢。”
楚燈青不聽,又開始哭,邊哭邊嚎:“我要哥哥,我要哥哥。”
拓跋昭心道,三人行?那不能吧。
謝枕微成了閹人,他怕自己吐出來。
他懶得聽她哭嚎了,叫太監去把謝枕微叫來。
楚燈青頓時不哭了,拓跋昭笑道:“都說你傻,可依孤看,你機靈著呢。”
楚燈青默默扯著拓跋昭袖子擦眼淚,拓跋昭靜靜地望著她,倒顯得有些溫柔。
拓跋漣走後,拓跋昭又有些捨不得把楚燈青分給他了。
這樣的小傢伙,鬧騰得厲害,到時候一弄她就哭一弄她就哭,再高的興致都沒了。
拓跋漣摸著楚燈青順滑的烏髮,微嘆一聲:“真是個嬌氣的小東西。”
謝枕微過來後,拓跋漣也沒讓他把楚燈青抱回去。楚燈青哭累了慢慢在拓跋漣懷裡睡著了。
拓跋漣抱著楚燈青處理好奏摺後,對謝枕微道:“你私底下教壞小燈青的,孤就不追究了。你們要親要吻孤也準了。但你若敢用玩意兒弄她,滿奴,到時候你也別怪孤叫侍衛輪了你。”
拓跋漣瞧了瞧謝枕微,突然覺得自己不上他,叫別人來上他也是好的。反正這賤骨頭幾月不打就長反性,就得打服了他才好。
但這念頭不過一瞬,拓跋漣叫謝枕微走近些。謝枕微走近些後,拓跋漣仔細瞧了他半晌,又捨不得了,心道,自己都沒福氣享用的玩意兒,叫一幫侍衛用了算什麼事兒?
罷了,就當個擺件兒養起來吧。
天下間這麼好看的擺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