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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義兄,他怎麼忍心打暈我,蕭文瑤淚流不止,義兄怎麼捨得啊,我不是他唯一的義妹嗎?
我追著他追了十幾年,從小的時候就想著嫁給義兄,我待他那樣好,我有什麼好的東西我都想著他,難道就因為我愛他,我就活該被作踐嗎?
我要毀了楚燈青,不也是因為他嗎?我願意為了他變成惡人,手染鮮血,可義兄卻能如此狠心,待我如此無情。
蕭巍吟,是不是你對所有愛你的人,都這麼無情。是不是就因為愛你,你就要害我至此。
蕭文瑤一輩子的淚好像都在這天流盡了。
她想發出聲音,叫爹爹停下來,我不是楚燈青,我是您的女兒啊,您為什麼不停下。
轎子什麼時候才能停下。
她不要跟爹爹拜堂,她不要。
江湖上那麼多人看著,她蕭文瑤不要做人了。父娶女,女嫁父,無論過一百年一千年,這段醜聞都會流傳下去。
她最好面子了,她不要遺臭萬年。
爹爹,您睜大眼睛看看,我不是楚燈青那賤人。
蕭苻敬聽不見蕭文瑤無聲的吶喊,他面上的笑意一直持續到新娘子該出來了,卻呆在轎子裡不肯出來。
蕭苻敬面色微沉,示意轎旁的侍女進去扶新娘子。
蕭文瑤被點了穴,無法自主動彈,在侍女的半攙扶半脅迫之下進了廳堂。
大堂裡的聲音更明顯了,都是些觀禮的江湖人士說說笑笑個沒完。
“這就是新娘子嘛,怎麼看起來不情不願的。”
“畢竟蕭莊主四十有餘,新娘子不願也是人之常情嘛。”
“蓋頭擋著,也看不清臉,瞧著不像是江湖 江湖第一美人
滿堂譁然。
“這, 這,這好像是鏡月山莊大小姐?”賓客中一人驚道,“我是不是看錯了?”
他抓住旁邊兄弟,道:“你也見過這大小姐, 她是那個大小姐嗎?”
那人也驚得睜大了眼:“是、是她!”
“天啊, 父女成婚,亂、亂倫!”
蕭苻敬也被眼前畫面驚得半晌失言, 他猛地站起來:“文瑤, 怎麼會是你?楚燈青呢?”
“爹!”蕭文瑤泣道, “他們早逃了!點了我的穴叫我不能說不能動, 還把我送進花轎裡!”
“爹!蕭嵐璋、風絮、楚燈青還有蕭巍吟!殺了他們!殺了他們!”蕭文瑤大喊道,“殺了他們!”
蕭文瑤氣急攻心,又吐出血來。蕭苻敬連忙叫人抱她下去:“快讓大夫來看看。”
事已至此,蕭苻敬閉上眼靜默片刻又睜開,對著滿堂賓客道:“蕭某本是真心求娶楚姑娘,可她竟然勾引我兩個義子, 又來害我養女。”
“文瑤是我去世的妻子生前收養的孩子,妻子離世後, 我待文瑤如珠如寶, 可楚姑娘仗著貌美勾搭我孩兒,折辱我養女,蕭某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煩請諸位給蕭某做個見證……既然楚姑娘不想做這正妻, 那等蕭某捉住她, 就做蕭某的奴妾吧。”
蕭苻敬說完,運起輕功往山門而去, 他必須找沁城太守, 立即封鎖城門。
等捉住人, 就廢了不孝子的武功囚禁起來。至於楚燈青,一輩子也別想踏出房門一步。
不做正妻,就做個暖床婢吧。
若還想逃,挑了手腳筋做個廢人,只要能生孩子,能在床上伺候男人,廢了又如何。
楚姑娘,不是蕭某不給你情面,蕭苻敬心道,實在是你欺人太甚。
蕭苻敬走後,滿堂的賓客才回過神來。
“蕭文瑤竟然不是親生女!”一人道,“那江湖第一美人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