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長涯返回到乘風閣後,便是特意為許豐年安排了宴席,算是補上之前缺少的接風宴。
原本許豐年還以為,他和那位天才符師的接風宴會一起進行,還想結識一下這位天才符師。
結果在宴席上,卻是沒有見到這位符師。
許豐年提起這位符師之時,喬長涯也是十分的謹慎,並沒有說出此人的姓名和來歷,只說這位符師,乃是三階符師。
許豐年對此也是十分理解,畢竟為了爭奪申元門的供貨權,南晉的各大商會都是絞盡腦汁,明爭暗鬥。
浮南堂甚至派出了供奉,對他進行劫殺。
而喬長涯對於這位天才符師如此看重,顯然寄予厚望,保密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接風宴過後,許豐年回到住處,繼續參悟玄勾破禁秘法。
在過了十餘天,他就已經初步領悟了玄勾破禁秘法,嘗試以秘法祭煉陰葵玄晶刃,果然祭煉的速度要比之前快了接近一倍。
“不愧是飛昇成仙的修士所留下的秘法!”
許豐年對此,自然是驚喜不已。
只是初步掌握了這門秘法,祭煉速度就已經提升了一倍,也就是說,他接下來最少可以將祭煉陰葵玄晶刃的時間縮短一半。
而且,玄勾破禁秘法的威能,不只在於祭煉法寶禁制。
這門秘法,還有許多玄妙威能。
只不過許豐年還無法參透,而且有一些手段,即便是參透了,也不是他現在的修為所能施展的。
如此過了一段時間。
這一天,黃掌櫃來到院子裡,告知許豐年,明日喬長涯便會親自帶領他們前往申元門。
黃掌櫃和王雲傑等幾名供奉,也會隨行。
“黃掌櫃,前往申元門,我可以帶上常香姑娘嗎?”
許豐年問道。
“這自然是可以的。”
黃掌櫃愣了一下,便是點頭說道。
雖然沒有刻意監視,但許豐年就住在乘風閣中,他自然是知道,許豐年這段時間根本沒有讓常香做任何的事情。
常香甚至連房間都極少走出來過,每天就是在房中修煉。
所以,黃掌櫃有些不明白,許豐年為何要帶上這名侍女。
而且,如果真有什麼特殊癖好,又豈會這麼長時間,都冷落在一旁。
其實他哪裡知道,許豐年也不想如此‘冷落’常盈。
只是他這一段時間,忙於參悟玄勾破禁秘法,又不便於在常盈面前暴露身份,才不得不如此。
畢竟,以他的身份,和一名侍女若是太過親近,也容易引人懷疑。
答應許豐年,黃掌櫃就將常盈叫了出來,把許豐年要帶她前往申元門參加申元盛會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這……”
常盈聽完之後,也是露出訝異之色。
這段時間許豐年都沒有吩咐她做事,她還以為許豐年讓她留下來,只是不想駁了乘風閣的面子。
怎麼也沒想到,這位顧寒丹師,還要帶她前往申元門。
要知道,申元門和洛水坊市的距離,比風嘯城與洛水坊市要遠了數倍都是不止。
她原本還想等再過一些時間,便喬裝打扮,偷偷返回洛水坊市,在那裡等待師父和師姐,自然不想去申元門。
但她現在是乘風閣的侍女,並沒有拒絕的資格,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許豐年看著常盈臉上的神情變化,大概也能猜出她的心思,便是說道:“常午姑娘,你若是想活命,必須隨我去申元門。因為你的傷勢,比你所想像的要重得多,在申元盛會上,若能獲得合適的靈藥,化解傷勢還好,不然的話,傷勢惡化,你活不過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