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陽覺得這孩子好笑的很,還知道做戲做全套。容辭見狀,也跟著哼笑了一聲。
小煩那邊也吃完了,嘴巴還沾著奶水汁就努力的朝蘇景陽這邊張望,容辭準備將他也接過去拍奶嗝,結果剛把他豎著抱起來,小煩嘴巴努動兩下,哇的一下將剛吃下去的奶全吐出來,奉獻給了容辭的衣服。
“……”被嫌棄的“老父親”冷靜的閉了閉眼,將孩子交給蘇景陽,起身換衣服去了。
小煩的衣服也髒了些,蘇景陽將他放在床上給準備給他換衣服,陵離這時候正好來了,坐在床邊,眉眼含著柔和的笑意看著大煩小煩,多麼的想將他們抱在懷裡親一親,但是又不敢,怕招惹他們哭,只能偷偷摸摸小煩的手,又握握大煩的手,就很快鬆開。
陵離清柔的眸子看向蘇景陽,問道:“景陽,你真的就打算叫他們大煩小煩?”
“沒有沒有,我只是這段時間叫順口了。”蘇景陽忍不住笑了聲,轉頭對他道:“大的叫容昱,小的叫容熙,容辭給起的,我覺得聽起來還行,阿離你覺得怎麼樣?”
陵離從那問具體的是哪兩個字,蘇景陽跟他說了,陵離眸中似乎輕蕩起絲絲的漣漪,嘴角微彎的靜了片刻,才輕聲道:“挺好的。”
陽,昱,熙三字,皆含有光明的意思。
不過蘇景陽看起來沒有太去在意其中的含義,陵離心想,對他來說,名字大概就只有叫的順口不順口的區別。
蘇景陽給孩子換好了衣服,也一屁股坐下,擠到陵離身邊,眨巴著眼睛對他道:“我昨晚跟容辭說,就給孩子取名叫容義,容不,他剛好叫容辭,等以後出去,就可以給人家介紹‘大家好,我們是——義不容辭!’多順口啊,結果他一腳把我踹到床裡頭去了。”
饒是陵離,也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蘇景陽也跟著嘿嘿笑,“阿離,你說他是不是沒品位?”
陵離笑得面色微紅,眼裡都泛起了動人的光,最後對他道:“還好容辭沒聽你的。”
蘇景陽咧開的笑容一下收回來了,鬱悶的哼了一聲。
容辭換好衣服回來,跟陵離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蘇景陽正要將孩子抱起來,陵離摸摸孩子身上的衣服,猶豫了一下,道:“景陽,你給孩子是不是穿多了?”
蘇景陽解釋道:“外面好像起風了,我怕他們被吹凍著。”
蘇景陽剛才洗完澡從外頭回來,覺得氣溫有些低,就在剛才索性把兩個孩子的衣服都一起都換了稍厚些的。
陵離欲言又止片刻,還是道:“景陽,其實小孩子沒你想的那麼怕冷。”
蘇景陽聽他這麼說,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沒給孩子換別的衣服,對陵離說:“我讓她們把衣服多帶幾件,待會兒看情況吧。”
滿月宴就在前面的春和景明大殿,殿內殿外都擺滿了宴席,觥籌交錯,熱鬧非凡。到場的有容城各位長老巫師夢師們自不必說,城裡身份貴重一些貴族們的都來祝賀,還有一些容城的子民自發的為給容城帶來福運的兩位小公子祈福,或者送來新鮮的花籃。
蘇景陽一下要抱兩個孩子,並不簡單,最後就將孩子兩個抱出去亮了個相,就到旁廳去了。容辭要出去待客,陵離就留下來陪蘇景陽一起待著。
蘇大煩跟蘇小煩也是第一次出來放風,大概也是很興奮了,神神氣氣的睜著大眼睛,躺在小搖床裡,都不睡覺。
蘇景陽扒在搖床前高興的直唸叨:“不睡好,不睡好!這樣晚上才好哄覺。”
陵離看著他眼下的一片陰影,很是心疼他。
蘇景陽端詳這兩個孩子的臉,突然就有些恍惚,一個月過去了,大煩小煩五官長開了些,水藍色的小衣服襯著愈發的顯得粉雕玉琢,冰雪可愛,可是卻又給他一種熟悉又陌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