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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師自通。”他答完她的話,才張嘴咬住她指尖。
他潮熱的舌捲住她指尖,帶了無盡的澀氣。謝慈覺得自己都不純潔起來,還沒怎麼著,便已經在腦海中預設出一副荒唐。
謝無度不過是想讓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沾染上自己的氣息,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寫上謝無度三個字。
謝慈指尖一片濡溼,有些不大舒服,笑罵了句:“我真的覺得你好像狗……”
只有狗才會總是愛舔人。
舔她的手,舔她的腳……
不止如此,他在某些時候也很像狗,比如說,她如果生氣起來,他就會表現得好像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她心軟。這難道不就是狗會做的事嗎?
說得謝慈有幾分想養只狗,她小時候也起過這心思,不過因為蕭清漪不喜歡,所以才作罷。
謝無度挑眉,放開她溼漉漉的手指,低頭親她耳垂,“阿慈不專心。”
謝慈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她毫無防備,頓時腿軟下來,聽見謝無度說:“狗也是阿慈一個人的狗。”
謝慈緩了緩,腰靠著假山壁,道:“我方才在想,想養只狗。”
謝無度駁回:“不許。”
地找到田杏桃,請她幫自己約謝慈出來一見。
竟然是她讓田杏桃約的自己?謝慈垂眸,咬著下唇,聽見蕭清漪道:“阿慈,你來阿孃這兒,好不好?”
謝慈抬眸:“你有什麼話,便這麼說吧。”
蕭清漪露出些受傷的神色,聲音軟和:“你我母女一場,如今已經生分至此了麼?阿慈,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如何,只是想與你說說話。”
這樣的蕭清漪……彷彿像回到從前,謝慈內心動搖不已。她終是嘆氣,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上了蕭清漪的馬車。
謝慈與蕭清漪面對面坐著,謝慈硬聲道:“長公主想說什麼,便快說吧。”
蕭清漪抓住她的手,聲音仍舊軟和:“阿慈,這些日子你過得好嗎?先前那些事,是阿孃對不住你。幸兒她……是故意陷害你,阿孃當時太過著急,才會如此。你別怪阿孃,阿孃只是覺得,你這十五年來,
都有阿孃護著寵著,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可幸兒她卻是食不飽腹,受人欺凌。”
她這樣好聲好氣地向謝慈解釋著一切,讓謝慈有種錯覺。謝慈抬起頭來,看著蕭清漪,眼神動容。
蕭清漪知道謝慈心軟,見她如此神色,心下稍安。蕭清漪握著謝慈的手,又道:“你與阿孃說說,這些日子你過得如何,好嗎?”
謝慈低著聲,告訴蕭清漪自己過得很好。
“那便好,阿孃便放心了。”蕭清漪看了眼車窗,又道,“那天夜裡,我見到你與他十指相扣,實在是心驚膽戰。阿慈,你是我的女兒,他是我的兒子,你們……怎麼能在一起呢?”
謝慈眸色微顫,蕭清漪繼續說:“這些日子,整個盛安都在說你們的閒話,倘若你真要與他在一起,日後會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樑骨的,阿慈。阿孃知道,你也沒那麼喜歡他,定然是因為在阿孃這兒受了委屈,所以才一時走岔了路。”
謝慈眼睛漸漸紅了,方才那一路上那些閒話,她聽得清清楚楚。
蕭清漪低眉道:“你與我即便不是親生母女,可總有這麼多年的情分在,倘若你還當我是你阿孃,算阿孃求你了,阿孃送你離開盛安,好嗎?”
第五十九
謝慈發紅的眼睛湧出一片霧氣, 她方才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蕭清漪當真在懷念她們的母女情分,當真是想念她, 想單純地與她說一些家常話。
霧氣漸漸氤氳開,模糊謝慈的視線, 她抬頭, 看向眼前的蕭清漪, 一片模糊,只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