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在遇到你之前,我一直是清白之身,你摸了我,就必須對我負責。”
提起這事陶桃就來氣:“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摸你的!”
程季恆戴好了套,捉住她的腿彎,將她的身體拉向了自己,壞笑著說道:“我不怪你,提前驗貨是個好習慣。”
陶桃:“……”
真是個流氓!
……
明天要領證,程季恆擔心這顆桃子第二天早上起不來,所以就沒折騰她太狠,只做了兩次就哄她睡覺了。
但陶桃還是累壞了,這個男人就是頭狼,還是一頭不知道飽的餓狼!
第二次結束的時候,她幾乎筋疲力盡,閉上眼睛後沒過多久就縮在他懷中睡著了,並且睡得特別沉。
他讓她很累,也讓她很安心。
但她總覺得自己好像還沒睡多久呢就被喊醒了。
“桃子、桃子,起床了。”程季恆一邊輕輕地戳著她的臉頰,一邊喊她起床,“再不起就遲到了。”
陶桃痛苦不已地睜開了眼睛,迷迷瞪瞪地問了句:“幾點了呀?”
程季恆急得不行:“快八點了!”
都快八點了?
陶桃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然而當她看到對面牆壁上掛著的錶盤後,瞬間炸了,氣急敗壞地瞪著程季恆:“現在才五點半!”
程季恆理直氣壯:“我給你留出來了充分的洗澡和化妝時間。”
陶桃:“……”
我還得感謝感謝你?
這時她才發現浴室亮著燈,看來這人早就起床了。
她又氣又無奈,卻也沒了睏意,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掀開了被子,去浴室洗澡。
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六點多了,她先去衣帽間換了衣服,然後坐在了化妝臺前。
其實她只會化淡妝,不會化那種很精緻的彩妝。她也看過好多美妝博主發的教程影片,但就是學不會,或者說,腦子和眼睛會了,但是手不會。
唯一會化的彩妝是眉毛,還是因為她自己的眉毛本身就有眉形,所以畫起來沒什麼技術含量。
對於她來說,用眉筆在眉毛上隨便掃兩下就相當於畫眉了。
就在她畫完左邊的眉毛,正準備畫右邊的眉毛時,程季恆走進了她的衣帽間,她的手一頓,扭頭看著他,一臉警惕:“你要幹嘛?”
之前有一次她化妝的時候,他說想幫她畫眉毛。那時她年少輕狂,輕信了他的話,就將手中的眉筆交給了他,結果這人愣是把她的細長眉畫成了張飛眉。
程季恆回答:“我只是想看你化妝。”
他的神色和語氣中透露著十足十的單純無辜。
白蓮花的氣息撲面而來,但就是無法拒絕。
陶桃警告:“只能看,不能動手!”
程季恆乖乖點頭:“好的。”隨後他走到了她身邊,在另外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
陶桃繼續對著鏡子描眉,然而才剛描了兩下,就聽到男人說了句:“讓我給你畫眉毛吧?”
陶桃:“……”
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她斬釘截鐵:“不讓你給我畫。”
程季恆:“求求你了!”
陶桃斜眼瞧著他:“你會麼?”
程季恆:“不試試怎麼知道會不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求你了!”
又是一副純良無害的嘴臉,陶桃根本無法狠心拒絕他。
這一刻她再一次的明白了男人們面對白蓮花的心路歷程:但凡對方長得醜一點,也不用這麼糾結了,偏偏長得這麼好看,真是……毫無抵抗之力。
拒絕了他,就是自己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