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後來,程季恆把陶桃抱回了臥室。
客廳也沒套。
除了第一次之外,之後的每一次他們都會用安全措施。
可能是因為分離在即,這次兩人都比較激動,臥室內一直盪漾著旖旎,春色肆意,許久之後才歸於平靜。
溫存過後,陶桃再一次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渾身綿軟無力,像極了一條身體柔軟的小狐狸。
程季恆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搭在她的後背上,看向她的目光中帶著不懷好意的痞勁兒,又帶著溫柔的寵愛。
陶桃看到他在壞笑,沒好氣地質問:“你笑什麼?”
程季恆的笑意更深:“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老實人。”
陶桃又氣又羞:“我本來就是個老實人!”
程季恆的手滑倒了她的耳後,輕輕地捏著她的耳珠:“我喜歡你不老實的樣子。”頓了下語氣,他又補充,“特別喜歡。”
她平時乖乖巧巧軟軟糯糯,像極了一隻小貓咪。
直到剛才他才發現,她也可以是一條魅惑十足的小狐狸。
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她才會變成狐狸,只對他表現出野性的那一面,只對他釋放誘人的魅力——這讓他很高興。
她是他的女人,他一個人的。
陶桃臉紅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了。
濃情蜜意的時刻,她滿心都是對他的愛,甚至已經溢位了心房,透過血液灌輸到了四肢百骸,再一想到他明天就要走了,她就完全失了控,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是想要他。
她還能感覺到,他也在這麼瘋狂地愛著她,所以在被他取悅的同時,她也想盡力地去取悅他。
抿唇猶豫了一會兒,陶桃抬眸看著他,認真又嚴肅地說道:“你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做這種事。”
程季恆:“不找,只幹你。”
陶桃:“……”
可真是簡單粗暴地保證。
她無奈:“你就不能正經點?”
程季恆眉頭一挑,理直氣壯:“我怎麼不正經了?”
陶桃:“流氓!”
程季恆:“我能對別的女人流氓麼?”
陶桃氣呼呼:“不能!”
程季恆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那不得了,我只能對你耍流氓,你還不讓我對你耍?是不是太沒人性了?”
陶桃又氣又笑:“你就會狡辯!”話音才剛落,她忽然鼻子癢癢,沒忍住打了個小噴嚏。
客廳的空調還開著,臥室門也沒關,冷風依舊在傳送。
剛做完的時候,她身上全是汗,現在緩了一會兒,熱氣消散,冷風再一吹身上的汗,就有點冷了。
程季恆趕忙開啟了被子,將她裹嚴實了,然後抱著她輕輕翻了個身,讓她躺在床上,這樣他能完完全全地將她攬在懷中。
陶桃縮在他的懷中,只有張小臉從被子裡露了出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目光中帶著幾分不捨,又帶著幾分期許:“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程季恆:“最多兩個月。”
“哦……”其實她感覺兩月的時間很長,不過他也用了“最多”這兩個字,說明還是有可能在兩個月之內回來的,一想到這兒,她稍微安心了一些,但還是有點捨不得他。
她一點也不想讓他離開自己。
猶豫了一下,陶桃沒忍住說了句:“你儘量早點回來。”
“嗯。”雖然答應了她,但程季恆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在兩個月之內回來,他只能儘量將時間縮短在兩個月這個期限。
程吳川這個人,就是個徹頭徹底的廢物,並且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廢物,所以他連想都不用想,無論是集團還是程家,絕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