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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方面,自然就是他們老闆脫了單。
祁岸看外在,絕對屬於驍浪拿人那款,再加上性格放蕩不羈桀驁不馴,總給人感覺身邊不缺女人。
但其實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少爺有錢有顏又有美好的肉/體,可就是寧願浪費這一身優質資源,也不願隨便找姑娘湊合。
這也是為什麼大家得知他談物件會這麼振奮,當即嚷嚷著晚上組局,讓祁岸過去。
往常這種場合,祁岸基本懶得理,他不喜歡噪音,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瀾園喝茶下棋。
只是今晚情況不同。
本來他已經洗好澡準備睡覺,誰知突然就刷到宋枝蒽發的那條朋友圈。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照片都要另外再加一層濾鏡,顯得粉嫩又夢幻,最主要的是她的文案——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看到這話,祁岸身形一頓,低斂冷峻的眉眼,也在這瞬浮現出如冰湖融化的淺淡波紋。
她在隔空回應他之前的話。
而對他來說,她願意回應,遠比回應本身更讓他心神動盪,心跳沉沉。
他驀地就想起,晚上臨別時,宋枝蒽那雙清凌凌的眼,以及她近在咫尺的,清甜溫熱的鼻息。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祁岸,他夢寐以求魂牽夢縈的人,再也不屬於別人,她真切且獨立,且現今,選擇留在他了身邊。
即便這暫且是假的。
但沒關係,他們早晚會變成真。
喉結微滾,祁岸垂下眼,唇畔撿起一抹清笑,給這條朋友圈點了個贊。
不管怎樣,這晚的覺肯定是睡不好了。
反正也無聊,祁岸就答應錢向東,驅車去酒吧替大家買單。
謝宗奇打來電話時,祁岸剛喝完一杯冰啤,單手掛著沙發靠背,長腿交疊閒閒靠坐在卡座中央,放浪又肆意。
其他人這會兒正圍著桌子鬧騰得厲害,他勾唇懶聲,問他要不要過來。
謝宗奇樂了,“這剛處上物件,就出來尋歡作樂,你也不怕枝蒽妹子生氣。”
祁岸第一次被調笑,淺皺著眉笑罵了聲,“少他媽沒事兒找事。”
雖然是罵著,但腔調明顯愉悅暢快。
聽出來他心情不錯,謝宗奇嘿嘿一笑,恭喜之後又唸叨了下何愷的情況。
“自打那次你打完他,他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幹嘛去,反正誰都不聯絡,估計是覺得丟臉。”
“這會兒也不知道看沒看到訊息。”
“我覺得就算他看到也會自個兒一個人悶著,那麼好面子的人。”
“哎,不過說回來,他是真活該,從前不好好珍惜,等真被甩了著急了,早幹嘛去了。”
祁岸摸出根菸咬在嘴裡點燃,吐出一口白霧,低冷嗤笑,“這才哪兒到哪兒。”
“……”
“他以後難受的時間長著呢。”
謝宗奇唇角一抖。
不太敢吭聲。
他也是這兩天才領略到祁岸瘋起來有多狠,當著那麼多人面說自己追宋枝蒽就算了,回頭還告了自己一狀,搞得被全校通報沸沸揚揚。
謝宗奇開始以為是何愷乾的,忍不住去說何愷兩句,說大家都認識這麼多年,還一個圈子的,男人之間有事私下解決,何必跟個小學生似的告老師。
何愷冤枉得要死,鼻子上還蒙個紗布,滑稽又憋屈,“你他媽有病吧謝宗奇,誰告狀了,老子鼻子被打成這個逼樣兒止血都來不及,還他媽有時間告狀!”
“我不嫌丟人嗎!”
謝宗奇被噴了一臉,又覺得挺有道理。
但也很納悶,於是這才找祁岸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