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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濤點頭。
“就她乾的那事,她敢去知青辦嗎,別不是看出事了,就跑了吧?”後面,錢二媳婦也想到了,接嘴道。
“永治,永治,快,快,下午還有一趟去西口市的車,你快去城裡知青辦瞧瞧,要是陳麗在知青辦,你給知青辦說清楚怎麼回事,把陳麗弄回來。她要走,我老衛家不留她,但她得把我老衛家花在她身上的錢,和傷你叔你弟的醫藥費給賠了來,還有,必須和永民離婚。”
周桂聽到陳麗去了知青辦,忙不迭叫跟著過來的衛永治。
“我這就去。”衛永治點頭:“嬸,要是她不在知青辦,怎麼辦?”
“不在知青辦,那你去火車站看看,她一個下鄉知青能去的地方不多,就算是想回江省,沒我們大隊開的證明,也不好坐車,這會兒,不定還在火車站找機會上車呢。”一旁,劉平陽開口。
“成,我現在就去西口市。”衛永治一聽,當即便知道該怎麼辦了,轉身就往鎮上跑去,準備去把陳麗找回來。
一群人來找陳麗算賬,結果卻落了個空,周桂心裡面不得勁得很,喘了幾口氣才壓住火氣。而劉平陽也在衛永治走後,轉身看著來給眾人開門的何濤。
他嘆口氣,語重心長地道:“何濤,你們回城的機會來了,等了這麼多年,才等到這個機會,這節骨眼上,你們要是想回城,可別起什麼么蛾子,陳麗這事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到時候牽聯到你們,可就麻煩了。”
何濤聞言,眸子緊緊皺了一皺:“劉叔,你放心,我會約束好知青院的人。”
劉平陽嗯了一聲,沒再多說,回頭看著左河灣過來的一群人:“二嫂子,陳麗不在這邊,不若你們先回去,你放心,這邊我會盯著,她要是回來了,我讓大山把她帶回去。”
人不在這裡,周桂還能怎麼著,總不能幹等著,她沉沉點了點頭,跟錢二媳婦他們說了一聲,一群人準備打道回府。
“娘,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去看看咱爹。”衛永紅擔心衛良峰,拔腿就想和周桂一起回去。
就在周桂點頭,準備帶著閨女一起回去的時候,知青院外,一個臉上長了皺紋的女人,皮笑肉不笑地衝著周桂說了一句:“衛家親家,你可真會教女兒,這都嫁進咱劉家兩三年了,心啊,還掛在孃家呢。”
周桂看著這個繫著圍裙,頭髮不知多久沒有洗過,都油得發光的女人,張嘴就道:“合著你小時候是靠著牆壁長大的,嫁進男人家,就不認孃家爹孃了。是不是你老子和娘死了,你也不用回去披麻戴孝了,養你這種女兒,那比養條狗還不如,我家永紅要像你這樣,老孃打斷她的腿。”
周桂這輩子,說句不好聽的,堵心的事,也就在衛永民和陳麗身上有過,這還是因為衛永民是她兒子,她願意讓著忍著才堵的心,其他人,她就沒怵過誰。
當然,蘇若楠例外。
這個說話的女人,敢陰陽怪氣說衛永紅,周桂就敢當眾撕她的臉,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留。
出聲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大山的大娘。
周桂當初為了讓衛永紅和劉大山分出來過,可是把劉家除了劉寡婦以外的人,全給得罪了的,這不,劉大山大娘一找到機會,就想踩周桂。
結果機會是找到了,但時間卻沒挑好,周桂正在氣頭上呢,一開口跟打炮仗似的,直接把這女人給懟的臉紅脖子粗。
“我不過就說一句,你兇什麼兇呢,要發氣,找陳麗發去。”
“你怎麼說話我就怎麼說話,走開,老孃沒功夫搭理你。”周桂除了她正兒八經的親家,其他劉家人,她一個都不待見,去年就撕破了臉皮,現在,她更是不會給她臉,懟了一句,拉上衛永紅,就往左河灣去。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