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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會兒揭發陳麗作風有問題,一會兒又告衛永民耍流氓嗎,行吧,想告就告吧,正好,這左河灣的生產隊隊長,就是那衛永民的大伯,他倒想瞅瞅,這沒事找事,把知青辦都給招來的剃頭,怎麼告狀。
劉平陽話一落,圍觀的人目光齊齊一轉,全看向這個女知青。
“小姑娘,你啥意思,你說咱們衛永民耍流氓……呵呵,你咋不說,那個知青對衛永民耍流氓?”
“可不就是,胡說八道也得找對人。”
“我說,你這小姑娘啥心思,該不會是你看上了永民,被永民拒絕了,藉著這事,想弄永民吧。”
“你這知青,心思咋這麼壞呢?”
行吧,耍流氓的人名一出,大夥頓時就不信了。
開什麼玩笑,就是自家男人對女知青起了耍流氓的心,衛永民都不可能耍流氓。
人家才二十三,高高大大,還長得特別好看。想嫁給她的姑娘,都從左河灣排到了鎮上,這幾年哪個莊的媒婆沒給衛永民說過媒,人家說得都還是一等一的好姑娘,差了媒婆都不好意思上門。要不是衛永民沒心思,周桂看到他沒開竅,拒了媒人,這會兒啊,人家新媳婦孩子都抱上了。
就他這條件,還用得著去對知青耍流氓。
永民高中畢業,文化人,地裡的活也是一把好手,人還老實本份,誰嫁給他都是福氣。說是知青看上他,想嫁給他,他們不定還信一信,但要說他對知青耍流氓,打死他們,他們都不信。
“他就是耍流氓,我親眼看到他進陳麗屋子的。”
小丫頭臉皮薄,哪是這群老孃們的對手,姓王的知青,被一群女人你一句我一句懟的開不了口,臉上的激昂也熄了火。
“幾位同志,容我說一句。”
衛良忠看著差不多了,上前一步,走到幾個知青辦的人面前,道:“同志,這事怕是一場誤會。衛永民是我侄兒,你們說的那個陳麗我也知道,但我知道的,和你們知道的有點不一樣。”
“哦,你也知道。”
知青辦的領頭人,這會兒也從眾人的反應中看出一點名堂,他倒沒急著下定論,而是看向衛良忠。
這些人常年和知青打交道,也處理過知青和當地居民的糾紛,自有一套處理手段,雖才剛到左河灣,還沒展開調查,但他卻覺得,這事怕是不像這個王知青舉報的那樣。
衛良忠:“我侄兒在和陳麗談物件,正月初八那天,我們一家人吃飯,還在說,等過了二月,就把他們年輕人的事辦了,不想這中間就出了這種事。”
話落,衛良忠一臉慚愧的樣子,又道:“哎,也怪我們永民不懂事,倒是委屈陳麗。”
“這位女同事,你莫不是妒忌人家陳麗。人家這是正兒八經談物件呢,怎麼到了你嘴裡,就成了耍流氓,要真耍流氓,人家敢一起上街,敢一起進供銷社嗎。”
一旁,得了點信的錢二媳婦,適時站出來,對準那個姓王的女知青,就是一頓噴。
昨晚二嬸子說,兩人處了一年多了,她還有點不信,但現在看衛大伯的態度,怕衛家還真知道這兩人的事。
既然是過了明路的,那他們村的人,就不容別人詆譭。
錢二媳婦話一出口,另幾個媳婦也開始幫腔了,自己溝子裡的人,可不能讓人欺負了去。雖然她們啥也不知道,也覺得未婚先孕這事有些不講究,但人家衛永民的親大伯都說了,那這事肯定就是真的。
只有知道初八那天啥都沒商量的衛老太稍愣了一下,然後立即反應過來,加入懟人的行列中。
“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接到王知青舉報,過來了解一下情況,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知青辦的人看著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