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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沒法子了,表姑母說,若不用這種法子,等孟辭墨同江意惜真的定親,她就徹底沒有留在國公府的可能了。
雖然孟辭墨是瞎子,但將來會成為國公,自己嫁給他,就會成為這裡的主母,這裡的榮華富貴都是自己的。白家已經家道中落,若不走這個捷徑,別說嫁給國公世子,就是嫁給公府族親都不易。
想到這些, 她捏了捏拳頭,掐著嗓子說了一句,“大爺請喝茶。”
孟辭墨把茶盅拿起來,餘光看到白紫薇的表情一下歡喜起來。他慢慢把茶盅移到嘴邊,剛張口要喝,似又想到什麼事情把茶盅放回桌上。
他的餘光又如願看到白紫薇從興奮到失望至極的表情。
他輕笑道,“我雖然看不清楚,但聽你的聲音很美,想著你一定是個極美麗溫婉的女子。”
看著眼前這個冷峻的男人突然笑起來,就像三月桃花被風拂過,竟是比三表哥還好看,聲音也好聽,還誇她美麗溫婉。
白紫薇之前見孟辭墨端方嚴肅,以為是個無趣又剛硬的男子,原來還會甜言蜜語——也是,男人不都一樣!
白紫薇羞紅了臉,如泥土裡的塵埃一下飛到了雲端。忸怩道,“世子爺過譽了。”
一高興,沒掐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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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紫薇嚇得趕緊捂住嘴,又掐著嗓子說,“世子爺過譽了。”
就這麼個又蠢又不要臉的東西,付氏居然妄想把她塞給自己當媳婦。
孟辭墨氣得一下站起來,厲聲喝道,“說,你到底是誰,來這裡作甚?”
白紫薇見孟辭墨變了臉,又羞又怕,撒腿就往外跑,被孟辭墨一腳踢在地上動彈不得。
聽到動靜,孟大夫人和幾個丫頭婆子都跑了進來,包括專門服侍孟辭墨的丫頭臨香。來的時候,臨香就被丫頭叫去耳房問繡活。
孟大夫人見白紫薇痛苦地倒在地上,孟辭墨一臉怒氣地站在那裡,跟自己想象的場面完全不一樣。
她吃驚道,“辭墨,這是怎麼回事?”
孟辭墨冷笑道,“怎麼回事,應該問問這個丫頭。我眼睛不好,可我聽覺靈敏。這丫頭說她是新來正院的小青,可我聽她聲音熟悉,不像新人。問她是誰,她卻想跑路。她為何要跟我撒謊,是誰派來的奸細?臨香,看看這個丫頭是誰?”
臨香等四個丫頭都是孟辭墨自己在外面買的丫頭,平時在府裡外書房服侍,只忠心孟辭墨一人。
她一直以為世子爺跟國公爺在一起,怎麼國公爺不在了,表姑娘跑了進來。
她非常自責,實話實說道,“回世子爺,是,是表姑娘。”
孟辭墨冷笑兩聲,“我說怎麼聲音熟悉,原來是表姑娘。大夫人,你孃家人的一些人派忒讓人瞧不上眼。明明是表姑娘,卻扮成丫頭給男人端茶送水,什麼意思?臨香,把那碗茶拿著,走。”
他知道大夫人不會讓他們拿走那碗茶,故意把茶點出來。
孟大夫人當然不敢讓臨香把茶拿走,作勢生氣,一把把茶碗掃在地上,厲聲說道,“辭墨,你不能赤口白牙說瞎話。這丫頭哪裡是紫薇,明明是我剛買來不久的丫頭,只不過長得有些像紫薇。”
她氣得瞪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真暈還是假暈過去的白紫薇,心裡氣得不行。這個蠢丫頭,連個瞎子都搞不定。若不是怕孟辭墨把那個姓江的小賤人娶回家,才不會著急走這一步臭棋。
孟辭墨沒理她們,帶著臨香去福安堂跟老爺子和老太太告別,說在家都要被人設計,他不敢繼續住了。
老兩口聽說這件事,也是惱怒不已。
老太太道,“老大媳婦溫婉賢淑,不會讓白小丫頭做這等不要臉的事。一定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