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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孫兩個回家時,老國公還對江意惜說道,“下次來,再給老頭子做鍋包肉吃。”
江意惜笑著答應。
吳嬤嬤天黑後才回莊子。
吳嬤嬤紅著眼圈說,“水珠的半邊臉是青的,看到我直哭,說死鬼男人三天兩頭揍她。那個於老頭,比我當家的還要大一歲,卻不知道疼媳婦,張口就罵,伸手就打。他前面的兩個媳婦都是被他磨搓死的。但他娘是大夫人的乳孃,誰也不敢惹他……
“老奴跟水珠說了,讓她注意於老頭,若他犯過什麼在事,姑娘能拿捏著想辦法讓他們合離。水珠說,於老頭肯定貪墨租子了,但她目前沒有證據,她會想辦法拿到……”
江意惜聽了也心疼不已,說道,“以後讓有貴哥時常帶著你去看看她……”
等到睡覺前,花花依舊沒有回來。
江意惜卻感覺到光珠表面覆蓋上了一層水霧。小東西哭了?不知它遇到了什麼事,江意惜擔心的一宿沒睡好。
次日一大早,她坐起來把光珠拿出來,光珠表面果真有許多水。她把眼淚刮進茶碗裡,比上次多多了。…
江意惜心疼的直嘆氣,不知小東西怎麼了。
今天是初九,又是孟辭墨來扈莊看病的日子。辰時末,不止孟辭墨來了,孟老國公也跟著來了。
孟連山手裡抱著一摞書。其中兩本兵書是送江洵的,三本醫書是送江意惜的。
老爺子哈哈笑道,“江小姑娘,老頭子還想吃你做的鍋包肉。”
他的話讓孟辭墨有些臉紅,這說的太直白了。
江意惜笑道,“今天我本來就要請孟祖父來吃鍋包肉的。”
老爺子看江意惜更滿意了。
啾啾又扯著嗓門叫道,“吃肉肉,扎針針,江姑娘,花兒,北方有佳人……”
叫得眾人樂起來。
孟辭墨進屋針灸,老爺子則坐在院子裡侍弄起了花草,偶爾逗啾啾說兩句話。
當他聽到“滾,下去,軍棍侍候”時,樂得哈哈聲震天響。
自言自語道,“哈哈哈,這是鄭吉的聲音。哎,打仗四年,加上上年和今年,他已經有六年沒回京城了。老頭子想他都想得緊,別說大長公主了……”
江意惜悄聲問,“鄭將軍是宗親?”
孟辭墨道,“嗯,鄭叔是宜昌大長公主的獨子,現在在西慶任總兵兼西征大將,守衛著我朝的西北門戶,幾年都不能回家一次。大長公主時常想兒子想得哭,氣不過,還來罵過我祖父,說是祖父把她兒子帶野了……許多人都說鄭叔會接我祖父的班,成為下一個戰神。我希望我能接鄭叔的班,成為繼鄭叔之後的戰神。”
江意惜記得宜昌大長公主的駙馬就是姓鄭,原來他們是一家。大長公主的獨子一直在外守邊,還真不多。
她笑道,“孟大哥眼睛已經好多了,等到徹底好了,一定會得償所願。”
孟辭墨點點頭,一臉的躊躇滿志。
晌午,孟家祖孫如願吃到了江意惜做的鍋包肉。
這次江意惜做得多,祖孫倆吃盡興,下人們也吃到了。
吳嬤嬤笑道,“姑娘就是聰慧,做什麼都比旁人做得好。”
想著一定是二老爺和二夫人在天之靈保佑姑娘,姑娘才能越來越聰慧。
吃完晌飯後祖孫二人告辭回家。
吳嬤嬤又領著人準備晚飯,今天下晌江洵要來。
日落時分, 終於把江洵盼來了。他不止帶來了秦媽媽,還帶來了水靈的哥哥江大。
江大二十歲出頭,長得又高又壯,還黑。
他 覺悟
江意惜暗哼,肯定是夏婆子讓人買的人了。夏婆子是江大夫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