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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給許映遞藥時被她堅決的拒絕了,並且迅速按下了呼叫鈴。
“你不是嘲諷過許飛逼我吃藥的事嗎,結果你也是一樣的,”她噗的一聲笑了出來,看著醫生推門走進來,她緊握的手也慢慢鬆開,“林夕姐姐,幫我看看這是什麼藥。”
林夕無視了一旁被當場拆穿把戲,臉色很不好看的男人,直接攬住了許映的肩膀護住了她。
“具體看不出來,但不是醫院開的,還是不要吃了。”
這些天她把這個人對許映若即若離的態度看在眼裡,所以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麼,林夕都會把當下的情況如實的對“有精神疾病”的許映說明。
“林夕姐姐,我想回家,現在就想回家了。”
在不與人接觸的時候,許映對自身精神狀態的評估是沒有對比物件的,只有一個許飛,可他比她更不正常,她就意識不到自己病了。
前幾天林夕曾找過許映,問她和許飛的關係。
“小許映有沒有想過被人引導著帶進了一個誤區,”林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在哭的許映,“不管他是許飛還是你哥哥,他都會讓你痛苦,也許離開這裡會好許多,人要對自己好一點。”
許映的身份證在許飛那裡,但是家庭住址林夕是留意過的,在寫病歷的時候記了下來,她叫了林饒一起幫忙把許映送回家。
許映上車後還是回頭看了一眼許飛的。
月光淒寒,他眼裡寫著絕不善罷甘休,像個厲鬼一般趴在玻璃上望著她。
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林夕姐姐……我這件事不會牽連到你們吧?”
“別怕,”林夕坐在副駕駛上笑著對後座拘束的許映說,“你姐夫強壯得很,一個能打十個,我們倒是很擔心你,回家後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有事就打我的電話。”
“行,沾小許映的光,我還收穫了老婆的表揚。”
林饒趁紅燈捏了捏林夕的臉頰,林夕傲嬌的扭頭拍開,整個人的氣場又不一樣了。
許映捂著嘴巴笑了一下,放鬆了下來。
他們兄妹,或者說是夫妻,關係真好呀……
“小映映,你家還挺富的。”
幾個小時後三個人迎著晨曦站在了莊園的門口,林夕想上前按呼叫卻被許瑩拉住了。
“林夕姐姐,”她躲閃著四處張望,聲音輕的像是微風都能帶走,“萬一真的是爸爸媽媽不要我了……”
許映被許飛洗腦太久,加上精神狀況確實堪憂,再次面對社會上的人際關係時有些唯唯諾諾,稍不注意就失去了底氣。
林夕越發覺得那個許飛惡毒,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摧殘成這樣。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許父看見許映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
“現在才知道回來?”
許映嚇得一哆嗦,許父不屑的哼了一聲。
禮貌問候後,林饒和許父解釋著許映失憶的事,林夕就拉著許映詢問她對於這裡的第一印象。
“好大,好黑,一到晚上就會沒有人,”許映描述著,這是她潛意識裡的說辭,“可不會不快樂。”
許父並不是討厭許映,而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裡頭的,他以為當初許映頂不住壓力跑掉了。
在瞭解大概情況後,為了感謝幫助找到許映的兩人就設宴請了他們,並開出了一張鉅額支票。
“阿映以前沒幾個朋友,”許父像是回憶起什麼,看向自然落座在以前位置的許映,“你們是好孩子,還請拜託有時間的話多陪陪她。”
“我們會的,但正因為是朋友所以才不需要回報。”
林夕也看著端正著坐在椅子上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