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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出生在一個很不幸的家庭裡。
迂腐的父母,不成器的哥哥,被溺愛過度的弟弟,他們四個組成了並不和諧的一家人,而我只能在夾縫裡生存。
我也曾經羨慕過弟弟可以享受父母所有的愛,但稍微再大點的時候就理解了這是註定的,是爭取不來的。
所以我只能學習,不停下學習,像那些努力走出大山的女孩子一樣靠知識改變命運。
尤其是在一場家庭聚會時透明的我被突然問到中考成績時。
“誰知道考了幾分?還不如早早去打工養家。”
這是我的父母。
“能上重點高中的,我想上學。”
那一刻我心有不甘,小聲的反駁著。
堅持了那麼多年,馬上就到最後幾步了,不能屈服……要讓大家都知道,這樣就一定會有人出來勸說他們的。
那時候林老師拉著他們說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兒後兩人像是想通了一般對著親戚們說確實不能浪費這個好苗子。
之後我開心的享用起比在家裡吃到的好無數倍的飯菜,有些飄飄然。
可樂極哀來,回家後我又聽到父母說不會給我交學費,沒等委屈的情緒到來,胃裡的食物倒是搶先一步反了出來,吐了一地。
第一次求助是有些不知所措的,開門的是一個溫婉的女人,林老師的妻子。
我從沒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過,可那日宴席中的事我卻念念不忘,相信了別人。
林老師不在家,她遞給我一張名片,說這裡是她家的工廠,可以去這裡打打暑假工,足以繳納學費。
“謝謝您!”
“不用謝,我很欣賞你積極向上。”
我滿懷感激的下樓,看到提著袋子上樓的林老師也打了個招呼。
“剛才我下樓去給她買水果了,不再坐坐?”
我搖了搖頭,對著他也說了聲謝謝。
打工時我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比待在家裡受冷眼好太多了,工友也對我很照顧,雖然那種關懷有些令我不知所措。
我認為一切都在變好,直到高二的班主任是林老師。
我對他沒有什麼警惕心,才讓他在晚自習後抓住了機會,把我關在了漆黑的辦公室裡。
“你知道我為什麼幫你嗎,”他好像在哭,但那時我已經極度害怕,無法判斷別人的情緒,只能仔細的分辨著腳步聲尋找機會跑掉,“你長的好像我的初戀,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你。”
這是個禽獸,那麼好的女人陪在他身邊他居然還朝三暮四。
我有懷疑我是否變成了冷血動物,別人幫助過我卻還要去和他的物件講述他的惡行。
“想什麼呢小林,你是個好孩子。”
是哦,向我伸出援手的是她,而那個林老師只是喜歡用嘴承諾。
“那……”
“還不到離婚的時候。”
我第二次的求助是和林饒,我的哥哥。
高三沒時間思考瑣事,所以在被趕出來之後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找個地方住下,並且不能被林老師發現。
林饒是個混混,大概沒人會招惹他。
帶著試試看的想法我去了酒吧——但社會經驗確實不足,被人強行灌下烈酒暈了過去。
我本來以為我會死或者被折磨,可醒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林饒。
清白不重要的,給了他也無所謂,我只要有個棲身之所,只要保持和之前一樣的順從就好了。
果然林饒很喜歡這樣的我,收留了我。
“林夕……”常年的神經衰弱讓我極其容易被吵醒,睜眼時腰上攬著一條手臂,背後是緊貼的堅實身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