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戒備,齜著牙氣勢洶洶:“你死了這條心吧!”
鄭安琪撇撇嘴,深感可惜。
她挑著眉想了想,得出結論,阿呆這人御姐的身材,蠢萌的內心,真的和她的內褲一樣,還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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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天。
夏天的夜幕拉下地比較晚,揚起頭往窗外望去,卻能看到零星的星光。
尤東尋在樓下做飯。
因為兩人都吃厭了周邊的外賣,不得已,選擇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方式。
他圍著圍裙,半彎著腰,神色淡淡,桃花眼裡卻盛著滿滿的認真。
修長的手指浸在水中,正在搓洗著一把芹菜,他準備先做個芹菜炒肉。
餘夏心不在焉地幫了會兒忙,慘遭嫌棄,被趕出了廚房。
她望著他忙碌的背影,撇撇嘴。
過了一會兒,躡手躡腳地偷了瓶葡萄酒,一步三回頭地上了樓。
………
等尤東尋做好滿漢全席,將四菜一湯端出來時,稍稍抬起頭,就看見從樓梯上一步一晃搖搖擺擺往下走來的餘夏。
她換了寬鬆的家居服,揹著小挎包,面色緋紅,帶著一身酒氣走到他面前,歪了歪腦袋睜著溼漉漉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他。
看起來乖乖巧巧的,就想讓人欺負。
尤東尋舔了舔唇,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沉聲道:“吃飯。”
話音剛落,小姑娘就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掌心往她滾燙的臉頰上貼。
偏偏她還不罷休,半是清明半是醉態地繼續招他,依依不捨地放開他的手,自己捧住臉笑嘻嘻地告訴他:“唔,飯有什麼好吃的,不如吃我。”
說完,像只花蝴蝶似的往他身上貼。
尤東尋眸子沉了沉,雙手自動攬住餘夏的腰,細腰堪堪一握。
喉結上下翻滾地厲害,他啞了聲,眯起眼問她:“你最近看了少兒不宜的電影?”
餘夏哼了聲,仰著頭貝齒咬著唇瓣,懵懵然地想了想,才搖了搖頭。
寬鬆的家居服其實就是件長款襯衫,小姑娘下面什麼也沒穿,就露著一雙又細又長又白的腿在他跟前蹭著。
尤東尋皺了皺眉,抬起手在她臀部輕輕一拍,警告:“別亂動。”
餘夏哪裡肯搭理他。
兩胳膊一舉,攀在尤東尋的脖子上,誒嘿一聲起跳,雙腿自然而然地就交叉著圈住了他的腰,大概是不舒服,她動了動,盤地他更緊了。
尤東尋悶哼一聲,起了反應。
“你醉酒了?”他低嘆。
她昂起腦袋,反駁:“沒有。”
說完,在他眼睫處落下一個吻。
“你是故意惹我的?”酥酥麻麻的感覺延伸到心底,他按捺住那股不斷往下湧的躁動,頓了頓,又問,“真的不吃飯?”
餘夏搖搖頭,“不餓。”
她晃著兩條腿,製造出動靜來,她還是笑嘻嘻的,“尤東尋,你真慫,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啊!!!”
“………”尤東尋看著她的樣子,沒忍住低笑出聲,他親了親她的臉頰,又慢悠悠地移到她嘴邊,洩憤似的咬了一口,“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完全黑暗。
一桌的菜無人問津。
靜謐的空間裡,只聽到二樓的走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依稀能聽見他們在竊竊私語。
“尤東尋。”
“嗯。”
“要不,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晚了。”
“尤東尋,我們不能浪費。”她軟軟糯糯的聲音想起時,又伴隨著一聲粗喘,“給你背個古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