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她仰著臉,別說額頭,其他地方他也好動手,話音未落,他又將手慢慢往下移,去掐了掐她的臉頰。
……成功惹地她怒目而視。
組建戰隊的事情算是完成了一大半,過些天就有新成員搬進來。尤東尋的心思卻不在這兒,他的心腹大患到現在都還沒有解決掉,奪過那薄薄的試卷隨意瞄了一眼。
噢,原來已經都做完了,也自己對著答案批改過了。鮮紅的叉叉格外奪目,卻又因為叉叉太多而顯得很平常。
不管是在做錯的題目上還是在做對的題目上,小姑娘都用紅筆將答案上的解析抄了過來,有些還著重打了三角形的符號,似乎是為了提醒著這是重點。
“………”尤東尋默了默,側目看了餘夏一眼,挨著她坐了下來,淡淡道:“費不費勁,做對的幹嘛還要註釋?”
話音剛落,他就被餘夏捶了一拳,她將試卷收回,藏寶似的捋直放好,這一回瞪他瞪地更兇狠,“你懂什麼,你這種閉著眼睛就能做對題目的人怎麼能明白好不容易蒙對一題的人的心情。”餘夏哼了一聲撇撇嘴,渾身上下散發著很氣很不爽。
已經到嘴邊的“你都經歷過高考了還怕這些羞不羞”的話忽然被噎了下去。
尤東尋挑了挑眉梢,好看到不可思議的桃花眼裡盡是流光溢彩,他思忖片刻,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心思又蠢蠢欲動起來,他伸手揉了揉餘夏本就亂糟糟的頭髮,忽地起身將她抱起。他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他在她身後,執過她的筆,“炸什麼炸,吃□□桶了?我只是有疑問,還不能提了?”
頓了幾秒,“嘖,餘阿呆你動什麼動,不知道我不是柳下惠嗎?”
“………”餘夏瞬間消停下來,紅了紅臉安靜如雞,儘管這樣親密無間的坐姿讓她稍感不適應,她反手擰了下尤東尋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