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下手可真是重啊,當真是一如既往的冷血無情,誅九族?皇上莫不是忘了當年你這個皇位究竟是如何坐上的了?若非我們姚氏一族的傾力相助,你又如何能坐上?憑你和那個老太婆的孤影單隻嗎?
可你登上皇位,又是怎麼對我們姚氏一族的?明明許諾了登基為帝便封我為後,可這一切全在遇見歐陽雪那個賤人後便變了卦,那個賤人有什麼好?裝著一副清純、高貴大方之貌,不照樣給你戴了綠帽子?
皇上可真是愚不可及,放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不疼,偏去疼愛楚昭裕的兒子,今日若是斷腿的是那個孽障,皇上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找楚南月那個賤人給他醫治吧?
皇上對那孽子是赤裸裸的偏愛,對老四那是不敢管、不敢問,對老七又是過分的寵溺,可對我的瑞兒呢?憑什麼他就要被你這般不公平對待?他做錯了什麼?我又做錯了什麼?我只是想為他治腿啊,卻被你無情軟禁,連帶著我可憐無辜的瑞兒!”
還有我那可憐的雲兒,她不過是年幼不懂事,和楚南月和蘇汐那兩個賤人拌嘴而已,卻是被你無情發配尼姑庵,那是她一個高貴公主呆的地嗎?可憐她碧玉年華便無辜殞命!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蕭元徹,你這個魔鬼,殺人誅心的魔鬼!”
皇后像發瘋了一般,歇斯底里控訴著這一樁樁一件件不滿、不公之事。
“毒婦......”老皇帝哪裡這般被人指著鼻子罵過,當場氣到不行,“來人!來人!”
雖說他這些年過度虛空了身子,但一直都有御醫的大補藥吊著,所以也從未出現過大不適,今日竟是脫力的很,連起身都不能,一定是被這毒婦算計了。
皇后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笑得得意:“來人?皇上清醒一下吧,御林軍中的將領,早已有一半暗中投誠我,還有護城軍也歸順了瑞兒,皇上拿什麼來人?拿嘴還是拿手?”
江壽見外面火光沖天,當即不著痕跡執起一花瓶欲敲暈皇后,哪知手剛探到花瓶就被人一腳大力踢飛。
“容嬤嬤?你竟會武功?隱藏的好深......”他口吐一大口鮮血,抬眸望著踢飛他的人難以置通道。
“哪像你這個娘娘腔整日舔在天子身邊除了阿諛奉承什麼都不會?”容嬤嬤利索地收回一字腿,俯身就又給了江壽一巴掌,“枉我當年還心存與你對食,這般不堪,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啥也不是!”
容嬤嬤是皇后的陪嫁侍婢,這麼多年可以說是為了皇后奉獻了整個青春,當年會了幫皇后攏住皇上,還以身色誘了江壽,卻是被他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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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江壽是個太監,卻是長得面如冠玉,加之是深受皇上器重的大內務總管,所以容嬤嬤既是色誘更是心動,所以方才這一腳和一巴掌,多少帶著些許當年的屈辱和不甘。
“放肆!”望著暈過去的江壽,皇上怒喝一聲,他攥緊了雙拳,“皇后,你當真要謀反?你可知自古謀反者皆沒有好下場的!”
皇后幽幽一笑:“可惜要皇上先沒好下場,但皇上您放心,您無情,臣妾有情,只要您把玉璽給臣妾,臣妾會給您一個體面的死法的!”
聞著外面的廝殺聲似乎有了一絲不同,老皇帝不禁眯了眯眸子,雖然他被皇后提前暗下的薰香導致四肢無力,但耳朵卻還是好的,所以,他幽幽一笑:“皇后你渾身戾氣太重,瑞兒乃朕的兒子,朕又怎會虧待他?他的腿朕遲早會讓人給他治好的!
還有云兒,她不止害了長平郡主,更是毒害了無辜的百姓,朕雖為天子,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朕如何不平息民怒給她一懲罰?你又怎知待風波過後,朕不會接她回來......”
這時,寧王破門而進:“母后,他在拖延時間,老三和老七正在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