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土匪已悉數控制!”冷九覆命道。
“小心有詐!”蕭寒野沉聲道。
這次剿匪速度快到他出奇,所以,他不得不多想。
冷九興沖沖回道:“屬下已四下查探,並無其他隱匿土匪,這次多虧了王妃的助力,才能如此神速。”
哈哈,他終於不用和他的小桃化作一對苦命鴛鴦了。
“哦?”蕭寒野目光殷殷望向楚南月。
楚南月高傲地哼哼:“辰王都知曉我的殭屍丸好用,也就你不識寶,還敢懷疑老孃,這次若無老孃,你現在還一點頭緒都摸不著呢。”
“你是誰老孃?”蕭寒野好笑道。
“誰懷疑我,誰就是我兒子!”楚南月哼哼。
原本看到楚南月安然無恙,蕭寒野就完全把她私自行動一事忘了,結果這二人互嗆嗆幾句,他就又想了起來,所以,當即怒髮衝冠道:“剿匪一事本王早已有了思緒,不差這兩日的,而王妃私自行動,攪亂本王的計劃該當何罪?”
楚南月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瞪大眼睛,怒視著男人,反駁道:“攪亂你的計劃?這次若不是我及時出手,能讓二十一名人質完好無損?若是沒有我的殭屍丸,你能這般快就擒下滿洞的土匪?”
蕭寒野一時被她堵得啞口無言,他眉頭緊鎖:“這是一回事嗎?你可知你身為一名女子孤身進匪窩意味著什麼?你招呼都不給本王打一下就擅自行動,本王不該罰你嗎?你說本王自以為是,難道你就不如此?這次也就你運氣好,若真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本王日後如何自處?”
楚南月心中“咯噔”一下,原本她今夜辦了這麼一件大事,是挺有成就感的,怎麼被狗男人這麼一番控訴,倒弄得她像個自私自利之人?
望著狗男人沉著臉不再言語,她抿了抿唇,才小聲道:“我原本只是去看看的,誰知就真的那麼巧碰見了土匪前來買菜,加之後來的事都脫離了掌控,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行此下策的,這次算我不對,你堂堂一個王爺,別弄得和個怨婦似的,行嗎?”
蕭寒野深深看了她會兒,才將她緊緊攬在懷裡,幽幽開口:“既知錯,那回去就要受罰!”
楚南月不悅地抬起眸子瞪著他道:“我都道歉了,還要受罰?你欺騙我的事,我也沒罰你啊!要不要這麼不公平?”
蕭寒野眸光一亮,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曖昧道:“怎麼沒罰?本王不鞍前馬後伺候你一整晚?”
想起客棧的那一晚,楚南月就瞬間小臉一片嫣紅,但看到四周的人,她也只能紅著臉點頭應下。
受罰就受罰!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誰怕誰?
見王爺和王妃二人終於再次和好如初,冷九才繼續問道:“王爺,照樣老規矩?”
老規矩,自然是器械投降者不殺,或充軍或發配,負隅頑抗者全滅不留。
至於贓物一半登記在冊,上繳朝廷,另一半則是留作他們的私庫。
蕭寒野沒回反問道楚南月:“阿月,剩下的那些人可還有你想殺的?”
楚南月原本還想殺死那個陰柔男,誰叫他先是讓人當眾剝光她,後又給她灌下那種藥,她若不是事先服用了百草丸,那她就真和鐵木醬醬就就了。
但望著手扶胸口欲言又止的鐵木:“姑娘......二當家的......”
她又改口道:“對了,那個大當家和二當家的可願歸順?”
冷九俯首回:“回王妃,那倆倒是識時務者,說只要不分開他們,自願充軍。”
楚南月望著目光殷殷的鐵木長吐一口氣,擺了擺手:“就花和尚該死,其他人全憑王爺做主。”
見此,鐵木趕緊感激地朝她點點